“红色公主”李讷的前世今生 拿周恩来试刀初战告捷

2014年11月10日 20:21

作者按:有资格称为中国第一“红色公主”的非李讷莫属。1940年出生的李讷,虽然按长幼排序,还有一个李敏在她前头,但女以母贵,无论在宠信程度和委以重任上,小名姣姣的李敏都要远远逊于她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1966年春,伟大领袖一挥巨手,要“烧毁一切旧世界”的“文革”如失去束缚的地狱烈火贪婪地吞噬着中国大地上敢于阻挡它的一切:火光中,承载中国数千年文化精髓的书籍化作片片灰烬;火光中,凝聚中华民族聪明睿智的建筑变为齑粉;火光中,支撑中国脊椎骨的知识精英惨遭剿灭……火光中,走来了立志“不是成为最好的人,就是成为最坏的人”(对陶斯亮语)的李小江。这个化名极其自然地将母亲的两个姓融在一起,显示了李讷这位北大历史系高才生并非浪得虚名。李小江随“红卫兵”大串联的浪潮在全国各地的文革烈火中闯荡了半年多,回京后被奉旨安排到“文革”中的风口浪尖《解放军报》进一步“锻炼”。

为了“保密”,李讷在军报使用化名“肖力”(小李)。用曾任《解放军报》副社长的姚远方的话来说:解放军报“文革”中最尖锐、最复杂、最突出的乱源是“天上掉下一个毛姑娘”!。肖力不愧为出身于中国第一革命家庭的“红色公主”,短时间内就在军报掀起了一场又一场红色风暴!肖力一到军报就发现了李、金、刘、陈四员造反派小将,组成军报实际上的“内阁”。还从部队抽调来三十名学习毛主席著作的积极分子,形成了解放军报社的造反派骨干。

左起毛泽东与李讷、江青、毛远新,在北戴河合影

古人云,生子当如孙仲谋,毛泽东也说过,女子“不爱红装爱武装”,其实到了晚年,膝下无得力男丁的毛泽东何尝不希望“生女当如孙尚香”呢?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毛主席当年发动文革,那可不是武松独自一人单挑老虎,而是“举家闹革命”,发动老婆女儿侄子一起上阵。文革初期的肖力(李讷化名)也不愧为出身于中国第一革命家庭的“红色公主”,短时间内就在《解放军报》掀起了一场又一场红色风暴!肖力一到军报就发现了李、金、刘、陈四员造反派小将,组成军报实际上的“内阁”。还从部队抽调来三十名学习毛主席著作的积极分子,形成了解放军报社的造反派骨干。

1967年1月13日,她组织了“革命造反突击队”,贴出了题为“解放军报向何处去”的大字报,勇敢战斗,一举把解放军报代理总编辑胡痴、记者处副处长宋琼以及杨子才等人揪了出来,“开创了解放军报的新局面”。凭着无可比拟的背景,到报社不到两个月,肖力领导的“革命造反突击队”,轻而易举地控制了军报的运动。同时,她担任了军报版面组组长。报纸版面是报纸全部工作的载体,是出版前的最后一道关口。肖力虽不是社长、总编辑,但她掌握了版面权,也就实际上夺取了报社的大权。再后来干脆就担任了解放军报总编领导小组组长,直接执掌了军报编辑出版大权。而这一切都是在短短几个月内完成的。人们都知道,《解放军报》在文革中的地位和级别与一个大军区不相上下的。比较起来,被吹成“超天才”的林立果使了吃奶的劲,爬到空军作战部副部长位子上还用了近一年的时间,肖力当得起是“超超天才”!

毛泽东对汉宣帝的“王霸道杂之”统治经验非常欣赏,奉为治世的圭臬。肖力在《解放军报》夺权后就宣告她在报社要实行“王、霸杂用”的方针。作为北大历史系的毕业生,肖力当然知道“王霸杂用”的典故,也就是说,她要像汉宣帝一样“霸道”了。在肖力的带领下,军报的造反派先后推翻了军报两届领导班子,制造了所谓“胡痴阴谋小集团案”和“赵易亚复辟资本主义反革命逆流案”。

1968年,跟随肖力打天下的“革命小将”打着她的旗号,又无中生有地捏造了所谓“阴谋绑架肖力同志的反革命案”,成为解放军报社在“文革”初期最严重的一个案子,在这一案件定案的结论上写着:绑架肖力就是反江青、反毛主席。该案牵涉到许多无辜的干部、群众。后来,迟浩田到《解放军报》任副总编,分管政治工作。在1973年“落实政策”中,他经过长时间的深入调查了解,认定军报的三大事件,包括所谓的“绑架”肖力案,都是假的。但是这三个事件在肖力的操纵下,都是通了天的,迟感到棘手,便把情况向军报主要负责人张志作了汇报。涉及到肖力的事,张志哪敢作主?他又汇报到总政治部田维新那里。田又与商量,想瞒过江青先把无辜的干部解放出来。结果有人立即向上告了黑状,送了一大堆材料给江青。江青还看了这些材料后,在这里批一个“这是一个反革命”,在那里批一个“这是个坏人”,最后要“德生同志查处”。害的军报的干部又被挂了起来。当时肖力已经离开军报四、五年了,可见肖力的影响能力有多大。

在肖力主管期间,解放军报出现了奇奇怪怪的各种形式主义做法:当某版刊有毛主席的照片时,就必须保证同一版的其他照片上没有人把枪口对着毛主席的方向;在文字上有“毛主席”的字样出现时,一定要透过光线看看,保证背面版上的同─地方没有贬意词!是笑话,也是真实。报社专门做了一个报纸透视箱:─个玻璃桌子,桌下安几个电灯。报样出来后,都放在玻璃板上,打开玻璃板下的电灯、进行透视,以检查毛主席照片或名字前后,有没有贬意词。几乎,每期报纸都要这样干。这个报纸版面透视机,直到前儿年还保存在军报仓库里,成为那个时代愚蠢的见证。

肖力的追随者们还在军报掀起了一个对肖力的个人崇拜的热潮。平安里3号(当时军报驻地),几乎家家户户都张贴出红对联:“向肖力同志学习:向肖力同志致敬:”,随后,还专门开辟一间“肖力丰功伟绩”的展览室。连肖力骑的蓝色自行车、喝水用的大白茶缸,都作为重要展品展出,以颂扬肖力的艰苦朴素作风。仿佛在这一方面肖力也把林立果的“小舰队”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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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对军报的改造,踌躇满志的“红色公主”又开始了另一次飞跃。这次是直接登堂入室中央领导文革的头脑机关–就任办事组负责人。

1966年发动文革的《五.一六通知》中规定,要“重新设立文化革命小组,隶属于之下”。5月28日,中央发出关于中央文化革命小组名单的通知:“中央决定设立中央文化革命小组,隶属于政治局常委领导下。现将中央文化革命小组名单通知你们。

组长:陈伯达

顾问:

副组长:江青、王任重、刘志坚、张春桥……”

成立隶属于中央政治局常委的中央文革小组,本质上是夺了中央政治局、中央书记处领导“文化大革命”的权力。

尽管陈伯达名列中央文革小组组长,但并无实权,凡事都得看江青眼色。江青依仗“第─夫人”的名分,狐假虎威,经常“假传圣旨”(有些时候也确是“密诏”),陈伯达不得不让她三分。文革小组开会,不管原定几点钟开会,如果江青还没有来,陈伯达就得和别人等着。开会时,如果陈伯达和她有分歧,江青就叫“暂停”,拉着陈伯达到隔壁房间去“打通思想”,其他人包括“顾问”康生,都只好耐着性子呆在会议室里等着。直等陈伯达被“打通”了回来,会议才能继续进行。江青实际上是文革小组的“无冕女皇”。8月30日,中共中央通知:“陈伯达同志因病经中央批准休息。在陈伯达同志病假期间或今后离京外出工作期间,他所担任的中央文化革命小组组长职务由第一副组长江青同志代理。”更是从法统上明确了江青的地位。1967年1月11日中央致“上海各革命造反团体”的贺电上,毛泽东为进一步提升江青的地位,打破过去一直由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三家署名的惯例,特批加上了“中央文革小组”。此后同类电报、文件即由四家署名。2月初,毛泽东在政治局常委扩大会上正式说道:“现在是文革小组代表了书记处”完成了江青掌握文革大权的全面部署。

江青眼里是只有毛泽东一人,其他人等统统属于靠不住的可疑对象。仅中央文革办事组负责人位置上就被她先后“干掉”了6人。先是穆欣被撤掉,后投入大牢呆了8年。接任的宋琼不久就被被肖力划入解放军报社“胡痴反党小集团”。此后,办事组由王广宇、矫玉山负责。67年9月1日,王广宇又被江青强令回马列研究院接受批斗,改由原任江青秘书的阎长贵和矫玉山分任正副组长。1968年1月13日,矫玉山又被江青诬为“特务”,下令逮捕。阎长贵也没逃脱“华盖运”,后来同矫玉山、王广宇先后进入天字一号监狱秦城大牢。办事组担任总支部书记的王道明,工作人员张根成(来自解放军沈阳部队)、周占凯(来自解放军济南空军部队)、担任江青警卫的孙立志,也前后被江青送进了监狱。

对于江青这种多疑善变,翻脸无情的得志小人,真是稍一沾边,不缺胳膊少腿,也得脱三层皮。这就搞得人人把在江青身边工作视为畏途。但办事组人员换来换去,江青在指挥操纵上也感到不便。思来想去,江青认为“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决意起用在军报已初露峥嵘的李讷,来个“文革一家亲”!自67年1月起,肖力走马上任中央文革小组办事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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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博客

要说肖力还真不愧为帝王后裔,有胆有识,上任伊始就在周恩来身上试了第一刀。其时,中央政治局和中央书记处都已经被中央文革小组取代,根据毛泽东的旨意,一切重大问题都拿到中央文革碰头会上议处。这个“碰头会”,是吾党的体制被“文化大革命”打垮后,按毛泽东意图建立起的一个不伦不类的权力机构。中央文革碰头会由周恩来主持。原本每次开会前,都由周恩来吩咐秘书赵茂峰拟定议程和通知,交由中央办公厅发出。肖力接任文革小组办事组负责人后,就通过江青在一次会上说,文革碰头会通知不发给文革办事组,给江青的工作造成被动,今后应由文革办事组发通知。江青说的事,周不敢有二话,回去就吩咐秘书,以后开会通知由中央文革办事组办。考虑到肖力初到办事组,周恩来担心她对这个工作不熟悉,就让秘书代肖力草拟一个会议通知的样子,巴巴地送去供她参考。不料李讷又借机在江青处告了周一状,说周的秘书还不肯放手,通知是代拟、代行。终于闹得周认输服软,不得已让赵茂峰给肖力写了个检查,才算了事。从这以后,发通知的权就在文革小组办事组了。肖力小试,初战告捷。

整治了周恩来,肖力的第二刀也不可小觑。她竟然敢向汪东兴辖下的警卫钓鱼台的大内侍卫——中央警卫局二处下手。2月28日上午,警卫二处一位科长在执勤后,到处里反映说:昨晚周总理、陈伯达、康生和江青到了16号楼,把开会时首长、警卫员休息的房间巡视了一遍,还看了警卫值班室。江青对警卫二处在16号楼设警卫值班室大为不满,对那位科长说:“你们都成了大老爷了!”那位科长答说:“我们在这儿组织警卫员学习。”周总理说:“你们组织学习可以找别的地方嘛。”警卫值班室这么一点小事,竟然惊动了周、陈、康、江等党内顶尖人物,大动干戈,是什么来头?经了解,原来警卫值班室是原文革小组保密室,隔壁就是肖力的住所。二处当时并不知道肖力近在咫尺,即使知道,可能也没把这个黄毛丫头当份菜。所以保密室搬家、及警卫室的设立均没通过肖力,忽视了她的存在。这可惹恼了肖力的“公主”脾气。趁初战告捷的余威,肖力意欲再次借题发挥,在立威的同时也教训一下素来与江青不合的汪东兴,可谓一箭双雕,与江青不谋而合。肖力在值班室就曾质问二处那位科长:“你们不通知人家,就来了几个人,把保密室搬了家。听说是汪(东兴)主任让搬的?”那位科长见来者不善,赶紧替汪东兴开脱:“搬家是办事组的王道明(注:王后来倒酶,不知是否与此有关)让搬的。这件事如果做错了的话,我们做检查,跟汪主任毫无关系。”

根据周恩来、陈伯达、康生、江青查看警卫值班室及其言谈,结合肖力对保密室突然搬家有意见并提到汪东兴等情况,警卫钓鱼台的中央警卫局副局长邬吉成不敢怠慢,当日下午即赶赴,向汪东兴及中央办公厅警卫局副局长、中央警卫团政委杨德中汇报了此事。久经政治风浪的汪东兴立马看出此事来头不小,稍做思考后说:“如果你们同意,就把你们撤回中南海,进行学习。把你们的警卫工作,交给部队先搞一段再说。”他还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如果垮下来了,你们要经受得起。”谁都知道那年代撤下来进学习班意味着什么,汪连“垮下来”都想到了,可见肖力搅起的这股风浪有多大了。另一方面也显示了汪不肯束手就擒,准备放手大干的决心。

2月29日晚,中央文革小组在16号楼开碰头会。肖力路过餐厅,从门缝里听到里边有说话的声音,推门而入指着服务人员说:“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服务人员说:“准备开饭。”肖力说:“现在不开饭,开饭时再叫你们。”把服务人员轰出了16号楼。在钓鱼台国宾馆支左的负责人张振良得知此事,当时就向列席中央文革小组碰头会的汪东兴做了汇报。汪知道江青和肖力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不能再等了,就在第二天3月1日下午2点半,召集了张耀祠、杨德中、邬吉成、李连水等开了一个小会。会上,汪东兴孤注一掷,以退为进做出了交出钓鱼台警卫工作的决定:

第一、陈伯达、康生、江青的随卫移交警卫团,钓鱼台驻地的警卫也移交警卫团。第二、中央文革小组办公的16号楼内部安全,由中央文革小组自己管。二处把外围搞好就行,不要进去。第三、要训练一下,二处把警卫任务暂时交给警卫团,集中起来办学习班。警卫用车交回原供给单位。第四、钓鱼台内部要改革,机构要精简。首长用的厨房与工作人员的厨房要分开。第五、8号楼、15号楼门口各放四个警卫战士。到16号楼开会时,外来司机到17号楼休息,不要进16号楼。决定从当晚就开始执行。但就是“忘了”通知中央文革小组!回到钓鱼台,全体警卫人员因为晚上不必警卫了,就像接到命令一样都吃了安眠药,上床倒头就睡。

这天晚上,肖力突然发现那些熟悉的警卫都不见了,大惊失色,看来事态闹大了,赶紧向江青汇报了这一新情况。江青一听闹到警卫“罢工”的地步,也不敢自作主张了,只好请来周恩来、一起出面来摆平。周、叶建议还得由汪、杨来控制局面。江只得同意,3月2日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杨德中来到钓鱼台警卫处的住所,乓乓乓地敲门,叫了很久(这是警卫?),众人好似才从朦胧中醒来。杨德中说:“总理来了,要见你们,有话要讲。都到17号楼会客厅集合。”被安眠药整的“稀里糊涂”的二处科长以上的警卫干部集中到17号楼楼下的小会客厅里,周恩来、叶剑英、陈伯达、江青、张春桥,还有谢富治、等中央党军领导和汪东兴都来了。江青先做了开场白,紧接着汪东兴做一番检讨,说什么做出让警卫二处交出警卫的决定,办得有些粗,有些主观。犯了毛主席批评的那种情况不明,决心很大,方法不对的错误。现在总理、江青同志及时纠正了,这对我们的工作是个推动。汪东兴说完,由周恩来讲话。他知道江青的意图,就反其道而行之,说:“你们不要背什么思想包袱,继续在这里好好安心工作。你们没有什么大问题,都是好同志。”

顺着周的话题,邬吉成大而化之地说,停止警卫值班,是对上面的精神没能很好领悟,事情办理得过急,过粗,责任应由我负。今后要努力学习,提高觉悟,遵照各位首长的指示,做好工作,保卫好毛主席、党中央。叶剑英也讲了话,意思和周差不多。周、叶、汪、邬的讲话,此唱彼和,把江青气的脸乌青,猛地从沙发中站起来,一脸的怒容,二话不说拂袖而走。唯一的观众一走,这个规格高得不能再高的国家级临时党军大戏就此戛然而止。

自2月3日起,钓鱼台的警卫又恢复了原状。肖力也领会到了,军人的头,不是那么好剃的。

紧接着肖力又碰上了另一件文革中的大事:傅崇碧带人“冲击钓鱼台事件”。

68年3月6日,傅崇碧从杨成武处领受了中央文革要求追查鲁迅手稿下落的任务。经过详细了解,这批手稿就在钓鱼台!这时已是3月8日了。他们赶快打电话报告江青,肖力接的电话。傅崇碧问:“中央文革的工作人员有卜信荣这样一个人吗?”肖力说:“有。”“他知道鲁迅手稿的下落。你给江青同志报告一下,我们随后就到。”

打完电话,傅崇碧他们立刻登车,驶向钓鱼台。与此同时肖力把傅崇碧要来的消息通知了陈伯达的秘书王保春。所以当傅崇碧到达钓鱼台门卫,问王保春可否进入时,王准许了。那天陈伯达吃过晚饭,跟秘书王文耀上西郊散步去了。所以王保春又给钓鱼台警卫处打了个电话,要他们立即派一辆车,沿着西郊公路颐和园方向寻找,见到陈伯达的车子,马上追上,请他回钓鱼台处理急事。

傅崇碧到了“中央文革”的灰色办公楼前,正巧碰到姚文元,礼节性打过招呼,他们便一起走进会议室。进屋还没有站定,江青推门进来,见屋中站了五个军人,她顿时大怒,吼道:“傅崇碧!你要干什么?到这里来抓人?这是中央文革所在地,谁让你们来的?!”

傅崇碧说:“我们是来汇报的。而且我事先打了电话,任务也是你们交待给刘副司令、周副政委的。”

当时冯正午秘书站在傅身后,由于几个晚上没睡觉,他又有低血糖的病,江青一发火,冯正午疲劳加上紧张,一下子晕倒在沙发上,口吐白沫。他的皮包掉在地上,滑到了江青脚跟前,江青跳了起来,说冯甩皮包打她,包里有手枪。实际上包里只装了信纸和笔记本。

她说:“你们说鲁迅手稿在这里,把保密员叫来。”保密员卜信荣被叫来了,江青问:“鲁迅的手稿在你那里吗?”他说:“是在这里,整整有四大箱。”江青一听就发火了,说:“你不是毛主席的兵,你是坏人,你不讲老实话。”卜说冤枉,江青不让他讲话,让小卫队把他的嘴堵起来,把他抓起来了。此后该人就此下落不明。这就是轰动一时的“傅崇碧冲击钓鱼台事件”。

以此为导火索,半个月后,傅崇碧被撤职查办,逮捕入狱。3月8日当日如果肖力能出面澄清一下,也许傅崇碧不会落得个如此下场。但这也只是猜测,因为倒傅的原因不仅仅是“冲击钓鱼台”这件事。照笔者看来,被傅崇碧一再引以为豪的匿藏30余名老干部并在江青和毛泽东之间玩了一把欺上瞒下手法的作为,才是傅被打倒的祸根。毛是何等精明之人,岂能容忍这种手法。

肖力凭着自己的“能力”和背景,文革小组办事组负责人的位子无人能撼,直到文革小组寿终正寝。九大后,文革小组完成了缔造人赋予它的历史使命,李讷这位“红色公主”也走完了她人生中最耀眼的旅途。

1970年,年过30的李讷,按照毛的批示随中央办公厅的工作人员一起来到江西干校。这时,有一个比她小几岁的男青年小徐,闯入了她的生活。工农家庭出身的小徐是中共中央办公厅内部招待所的服务员,李讷和小徐的婚恋传到江青耳朵里,江青表示坚决反对。但李讷也固执己见,双方相持不下。女儿索性向爸爸写了一份书面报告,要求批准她和小徐结婚。毛泽东尊重公主的自由选择,御笔一挥:“同意,转江青阅。”毛泽东签字同意的婚事,江青也无法再推翻。于是,在江西进贤县的“五·七”干校里,李讷和小徐举行了一个简朴的婚礼。毛泽东送给他们一套《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作为结婚礼物。一年以后,他们的儿子出生了,取名为徐小宇。但是“公主”和“农民”之间的鸿沟不是爱情鹊桥能够跨越的。最后,分居了一段时间,小徐被推荐到河北省某大专院校读书,他们正式办了离婚手续。孩子归李讷抚养。易名为李小宇。

1973年,组织上安排李讷担任了中共北京市平谷县县委书记。1973年8月,李讷在北京参加了中共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她和全体代表一起,最后一次在公众的政治集会上见到了毛泽东。此后,李讷自己也因为婚姻失败,精神受到刺激,以身体不好为由,一直未返任工作。

1984年,王景清进入了李讷的生活。他原来在中央警卫团工作过,护卫过少年时代的李讷;后来他调到云南省军区怒江军分区工作,任参谋长。经过李银桥和韩桂馨的介绍,李讷和王景清结合在一起,建立了新家庭,李小宇又改名为(仿效润之?)。江青在世时,李讷和王景清常一道去看望狱中的江青,江青对这一次女儿的婚事表示很满意。

王效芝念完了北京市旅游外事服务职业中专以后,被分配到北京一家饭店工作,当服务员兼管理,工作十分出色,很受上司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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