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设19大暗桩?省级高官变动名单有门道

2016年12月10日 19:23

中共六中全会后,官场进入换届季,现已有12省中共党委完成换届,习近平在85个关键官位中,至少过半暗中作了铺排。

12省换届人事布局呈现

中共六中全会后,10月底新疆第一个省份召开省级党代会,其它省份陆续跟进。至11月底共有12省份党委完成换届,12月还将有两省换届,剩余的17省在2017年7月前换届。

按照完成换届时间排序,12省份分别是新疆、安徽、河南、山西、江西、、湖南、江苏、广西、河北、内蒙古、福建。

目前,12省省委或多或少都有新成员加入,新晋的共有38人,多数是从省政府副职或重要地级市的“一把手”提拔。其他大部分是原常委继续当选。落选的则有两类人,一是军方代表,二是一批年近60岁的常委。

12省新常委成员基本是每省12人,新疆、西藏少数民族自治区则各多2名额,12省省委总人数是148人。算上政府班子,党政两套班子共有219人。各省党政官员的人数从16人至22人不等,河南省副省长最多,有9名。

从年龄看,有首位“70后”官员进入省级党委常委,是江西省委常委、省委秘书长刘捷。新晋的省级党委常委中,还有4名“65后”。

按“十八大”的构成看,中共第十八届中央委员有205人,除常委7人、政治局委员18人外,余下180人中,省市区党委有24人和省市长、区主席有25人,这49人占180名中央委员的人数近三成,起著关键的作用。图为,北京人民大会堂。*

24名党政“一把手”习人马和“空降”技术官僚

12省党政“一把手”共24人,其中6人是非中央委员或候补委员。这是因为2016年习近平在军队改革落实后,尤其是下半年开始,对官场进行了密集替换,不少江派党政“一把手”被提前退休所至。

24名“一把手”中,有6人属技术官僚,分别在不同时间“空降”地方任职,江派较淡。他们分别是,福建省委书记尤权、江西省委书记鹿心社、河南省委书记谢伏瞻、河北省长张庆伟、湖南省长许达哲、安徽代省长李国英。

除张庆伟在航空系统任职17年外,其余5人分别在国务院部门工作超过20年。其中有3人是习近平上台后再到地方任职。

有7人属习近平人马,他们分别是江苏省委书记李强、新疆党委书记陈全国、福建省长于伟国、江西省长刘奇、山西省长楼阳生、河北省委书记赵克志、江苏省长石泰峰。

除赵克志、陈全国分别是胡锦涛和李克强的亲信外,其他5人均是习近平的旧部,3名浙江旧部、1名福建旧部,1名中央旧部。

也就是说,24名党政“一把手”中,至少有13人是习近平可以信任的官员。

另外,有5人的派别不明显,他们是西藏党委书记吴英杰、安徽省书记李锦斌、内蒙古主席布小林、广西主席陈武、新疆主席雪克来提•扎克尔。

这5人中,有4人是从本土官员提拔,他们长期在当地任职。另外一人安徽省书记李锦斌是在异地调动中升的官,虽然有一些江派色彩,但是不突出。

李锦斌之前在江派势力的吉林省从政,有江派色彩,但是其升迁慢,2002年8月任吉林省副省长,近5年无升迁。2007年4月调任陕西省委常委、组织部部长,6年后才调安徽任省委副书记。

台大政治系教授明居正曾分析说,江泽民主政、干政、以贪治国长达20多年,中共官员在这种大环境中,多多少少都要向上司行贿买官,多少都会跟江派有关系。技术官僚则跟江派的关系会弱一些。关键是要看习近平上台后,这些官员对习近平政策的执行力度如何,有没有表态支持习近平。

另外有6人从其升迁的仕途看属江派官员,他们是山西省委书记骆惠宁、湖南省委书记杜家毫、广西党委书记彭清华、内蒙古党委省委书记李纪恒、河南省长陈润儿、西藏主席洛桑江村。

其中,山西省委书记骆惠宁早年在1999年10月至2003年4月曾任宣传部部长,之后就升任青海省委副书记,在青海从政13年,官至青海省委书记。其任3年多时间,正是江泽民镇压法轮功的高峰期,在江时代凡是积极迫害法轮功的官员都很快获得晋升。

湖南省委书记杜家毫,在上海从政37年,官至上海市委常委、浦东新区区委书记,属上海帮官员,2007年12月调江派的势力地盘黑龙江任副省长,4年半后已官至黑龙江省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进入政法界。之后才调到湖南任省长,与时任湖南省省委书记徐守盛搭档,徐是江派官员。

广西党委书记彭清华,曾在中央组织部工作30年,官至中央组织部部务委员(副部长级)兼干部一局局长,其上司是曾庆红。之后2003年调任香港中联办,一干就是9年,官至中联办主任。曾庆红曾是港澳工作协调领导小组长,香港的中共地下特务几乎是曾庆红培植的。2012年12月19日,彭清华调任的广西也是江派的势力地盘。

影响明年“十九大”的人事结果的一个重要因素是第十九届中央委员成员的构成。按“十八大”中央委员的构成看,中共第十八届中央委员有205人,除政治局常委7人、政治局委员18人外,余下180人中,省市区党委书记有24人和省市长、区主席有25人,这49人占180名中央委员的人数近三成,起著关键的作用。

党政61要职21首次担任

其实,除党政“一把手”外,政法委书记、组织部长、宣传部长、长、公安厅长也是关键位置。上述换届12省一共有61个这样的关键要职,其中,有21名官员是首次担任。

当中19人是在2015年后首次担任的,另外2人,河南省常委、宣传部部长赵素萍在2012年1月首次出任宣传部长;安徽省常委、组织部长邓向阳则是在2014年8月首次做组织部工作。

在这21人中,河北省常委、宣传部长田向利,虽然是2015年9月首次担任宣传部长,但是其在江派势力的河北省从政多,做过多年的统战部长,江派官员色彩浓烈。

除了江苏省之外,这21人分布在其他11省中。从江苏的主要官员派系看,党政“一把手”都是习的人马,而其他省份并非党政“一把手”都是习的人马,有些是“空降”的技术官僚。由此可见,这些首次担任上述要职的官员,多数派系不明显,属习近平重新提拔的官员。

要职配置有讲究重点压制江派官员

从12省的官员配置看,习近平的人事布局有几种方式:

一、党政“一把手”都是习的亲信,则不在乎其他常委成员有江派官员。

二、党政“一把手”有一人是亲信,一人是江派色彩淡的技术官僚,则会配1~3名首次担任上述要职的官员,稀释江派的影响。

Ad:美好不容错过,和家人朋友一起享受愉快时光,现在就订票

三、党政“一把手”有一人是亲信,一人是江派官员,同样会配1~3名首次担任上述要职官员,其中必配一名“空降”纪委书记或组织部长,若江派势力稍明显的省份,这两个职位都是“空降”官员。

大纪元记者还留意到,有些从中纪委“空降”的官员,未必出任纪委书记,可能是直接出任专职省委副书记,影响力会更大。

从12省的公安厅厅长人选看,习近平尚未对公安系统进行深度清洗,只有福建、江西、河南3省公安厅长不属江派官员,其余公安厅长江派色彩强烈。图为,北京公安。(GREG BAKER/AFP/Getty Images)

公安系统未深度清洗监察委将是“撒手锏”

从12省的公安厅厅长人选看,习近平尚未对公安系统进行深度清洗。

在12省中,只有福建、江西、河南3省公安厅长不属江派官员,其余公安厅长江派色彩强烈。

大纪元记者还发现,这9名江派公安厅长中,只有3人在2015年调动过,其他人大多在2013年习近平权力未稳时入职。其中,新疆公安厅长从2009年至今未调动过,山西、内蒙古两省公安厅长也是在中共“十八大”前入职到现在。

不过,习近平在11月7日开始进行试点改革的监察委将是监察公安的“撒手锏”。

据官方的消息,地方各级监察委员将由省(市)人大会产生,整合行政和检察机关中的监察、反贪力量,即检察机关内的反贪污贿赂局、反渎职侵权局以及职务犯罪预防部门都将整合进监察委,与纪委合署办公。由中纪委统一领导,对所有行使公权力的公职人员监察全覆盖。

监察委还将会收编检察院近三分之一的职权、人员机构和编制。整合后的监察委将拥有监督、调查、处置的权限。

目前,北京、山西、浙江三个试点,都有习的人马在推动。

11月17日,大陆最高检察院召开党组会议要求各级检察机关官员“坚决拥护改革、支持改革,积极支持配合做好各项工作,确保监察体制改革试点工作任务如期顺利完成。”

11月24日,北京市海淀区公安分局执法办案管理中心检察室成立,这是全国首家派驻公安机关执法办案管理中心的检察室。

12月5日,浙江省委书记、省深化监察体制改革试点工作小组组长夏宝龙主持召开省深化监察体制改革试点工作小组第三次专题会议时表示:涉及浙江省“监察体制改革的一系列具体工作基本就绪”,要按照王岐山的要求完成这项“重要政治任务”等。

时事评论员伦国智表示,从习近平的布局动作看,监察委是对包括所有行使公权力的公职人员进行监察,当然就包括公安。北京公安局局长王小洪是习近平的亲信,从北京公安局成立检察室看,目的明显是对公安进行监察。

目前,习近平未对公安系统实行深度清洗,一是公安涉及到整个社会的治安问题,触动太大担心会整出大乱子;二是江派在公安中的势力经营有十几二十年,根深基厚,具有反侦查能力;三是原来的纪检人力不足以对付公安,但是收编1/3检察力量就不一样了。

伦国智还表示,随着习近平对军队、武警、国安系统的进一步清洗,权力稳固后,必然会对公安进行深度清洗的。监察委就是一个重要的布局。

完成换届12省:省委书记、省长、政法委书记、纪委书记、组织部长、统战部长、公安厅长名单

省份
序号
姓名
现任
入职时间
分析

福建
1
尤权
中央委员、福建省委书记、省人大主任
2012.12
在国务院工作25年,官至国务院副秘书长兼国家能源委员会委员,属技术官僚。中共十八大“空降”地方。

2
于伟国
中央候补委员、福建省副书记、福建省长
2013.04
长期在福建从政,尤其在厦门主政多年,与习近平主政福建时有交集,习上台后获得晋升。

3
陈冬
常委、政法委书记
2015.01
专职政法委书记,本土派;长期在漳州市从政,2015年1月起任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属首次任政法委书记。

4
高翔
常委、宣传部长
2016.03
社科院秘书长,2016年3月空降福建,任省委常委、宣传部部长,兼省社科联主席。首次出任宣传部长。

5
刘学新
常委、省纪委书记
2016.10
在海关任职14年,2015年9月调任中央纪委第九纪检监察室主任;2016年10月起任福建省委常委、省纪委书记。

6
王惠敏
副省长、公安厅长
2013.07
公安厅长非常委,长期在浙江做公安,2013年7月,调任福建省政府党组成员、省公安厅党组书记、厅长。

内蒙古
7
李纪恒
中央委员、内蒙古党委省委书记
2016.08
在广西从政27年,官至广西区委副书记;2006年7月,调云南任职近10年,升至云南省省委书记;2016年8月平调任蒙古。有江派色彩,但是升官速度不突出。

8
布小林
党委副书记、内蒙古政府主席
2016.04
本土官员,在法制局任职超过18年;2003年7月上调区政府,任副秘书长,一年后到地方阿拉善盟盟任职,不到4年已升为区副主席;2014年1月,又任统战部长2年多。

9
王莉霞 
常委、统战部部长
2016.11
技术官僚,统计副教授;2000年7月,调入陕西统计局工作超过10年,官至统计局局长,再调地方任职;2013年1月,升任陕西省副省长;2016年10月,调任内蒙古自治区党委常委;11月换届担任统战部长。

10
曾一春 
常委、组织部长
2016.10
农业部、农业系统任职22年,官至农业部党组成员兼人事劳动司司长;2015年9月,“空降”宁夏,任区副主席,一年后调内蒙古任省委常委、组织部长。是首次担任组织部长。

11
刘奇凡 
常委、纪委书记  
2016.10
长期在贵州任职,在贵州省委办公厅工作超过10年,官至秘书一处处长;之后在省委工作,又调地方任职近4年,再调回省委任秘书长;2016年1月进入省委常委,10月调内蒙古任纪委书记。之前没有纪检工作经历。

12
白玉刚 
常委、宣传部部长 
2016.11
本土官员,2002年12月起在迫害严重的赤峰市任副市长,不到5年升任常委、组织部部长,4年后再升宣传部副部长、对外宣传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正厅级);2014年1月,调任鄂尔多斯市委书记;11月换届进入常委,任宣传部长。有9年宣传工作经验,属江派官员。

13
马明
副主席,公安厅长
2012.06
2011年5月,吉林省辽源市委书记调升公安厅长;2012年6月,调内蒙古,任公安厅长,非常委。有江派色彩。

河北
14
赵克志
中央委员,河北省委书记、省人大主任
2015.07
长期在山东从政,2001年2月,官至山东省副省长;2006年3月,调江苏省,官至江苏省委常委,省政府副省长、党组副书记;2010年8月,调贵州;2015年7月,升任贵州省委书记;2015年7月调任河北省委书记接替周本顺。胡锦涛的人马。

15
张庆伟
中央委员,河北副书记、河北省长
2011.08
长期在航空系统任职17年,曾任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总经理;2011年8月,调河北任代省长,4个月后坐正。

16
陈超英
常委、纪委书记
2014.08
早期在中国船舶工业总公司第七研究院第七〇七研究所工作,官至所长;1999年10月起在天津市科委任职;2009年5月升任辽宁省副省长;2012年12月,晋升辽宁省委常委、秘书长、办公厅主任;2014年8月,转任河北省委常委、省纪委书记。江派官员色彩浓烈。

17
田向利
常委、宣传部长
2015.09
河北从政多,做统战多年,首次任宣传部长。江派官员色彩浓烈。

18
梁田庚
常委、组织部长
2014.12
长期在农业部任职,2008年4月,官至农业部党组成员兼人事劳动司司长;2012年3年空降地方,任西藏自治区党委常委、组织部部长;2014年12月起任河北省委常委、组织部部长;2016年06月,再兼任省委党校第一副校长。

19
董仚生 
常委、政法委书记、公安厅党委书记、厅长 
2013.07
早期在江西从政,2011年8月,官至江西省上饶市委书记;2013年7月,升任河北省政府党组成员,省委政法委员会委员,省公安厅党委副书记。江派官员。

20
高志立
常委、统战部长、省财政厅厅长
2016.11
长期在财政厅,首次出任统战部长。

广西
21
彭清华
中央委员、广西党委书记、人大主任
2012.12
曾在中央组织工作30年,官至中央组织部部务委员(副部长级)兼干部一局局长;2003年调任香港中联办,一干就是9年,官至中联办主任;2012年12月19日调广西任区委书记。

22
陈武
中央候补委员、广西党委副书记、广西主席
2013.04
本土官员

23
范晓莉
常委、秘书长、中宣部长
2016.11
早年在国家海洋局外事办和国家海洋局国际合作司工作20年,官至巡视员、副司长;2003年转地方任职;2011年11月任广西统战部长;2016年11月换届。首次担任宣传部长。

24
于春生
常委、纪委书记 
2015.03
在北京检察、纪检系统工作25年;2009年进入中纪委,官至监察部副部长;2015年空降广西。

25
喻云林
常委、组织部长 
2015.04
在中组部任职24年,官至中央组织部干部三局局长;2015年4月,空降广西。

26
赵德明
常委、统战部长、贺州市委书记
2016.11
长期在地方金融系统任职;2013年至2016年,调任广西贺州市委书记。首次担任统战部长。

27
胡焯
副主席、公安厅厅长
2015.07
江西公安系统出身;2015年2月官至江西省司法厅党组书记、厅长;2015年8月调任广西公安厅长,非常常委。有江派色彩。

江苏
28
李强
中央候补委员、江苏省委书记
2016.06
浙江系官员,是习近平旧部。

29
石泰峰
中央候补委员、江苏副书记、江苏省长
2015.12
在中央党校工作15年,官至中央党校副校长,是习近平在中央党校的旧部;2010年9月调任江苏一路升迁。

30
王炯
常委、组织部长
2014.07
早期在国企武钢任职,后转入政界;2011年8月至2014年7月任安徽省委常委、省委组织部部长;2014年7月至2016年11月任江苏省委常委、省委组织部部长。属江派官员。

31
王燕文
常委、宣传部长
2011.12
曾在扬州任职近7年半,官至扬州市委书记。江派官员色彩浓烈

32
蒋卓庆 
常委、纪委书记
2016.10
曾任上海秘书长、财局局长。属上海帮

33
王立科
常委、政法委书记、省政府党组成员、公安厅厅长
2015.11
政法委兼公安厅长。属江派官员。

湖南
34
杜家毫
中央候补委员、湖南省委书记
2016.08
在上海从政37年,官至上海市委常委、浦东新区区委书记;2007年12月至2013年3月调黑龙江任副省长;4年半后官至黑龙江省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之后平调湖南。

35
许达哲
中央委员、湖南副书记、湖南省长
2016.08
在航天系统工作29年,官至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董事长、党组书记;调工业和信息化部副部长近3年;2016年8月调湖南出任省长。

36
傅奎
常委、省纪委书记
2015.07
反腐、纪检出身32年;2015年7月空降湖南。

37
黄关春
常委、政法委书记,副省长、公安厅厅长
2015.06
公安厅长兼政法委书记。江派官员。

38
黄兰香
常委、统战部长
2015.08
长期在湖南工作,首次担任统战工作。

39
王少峰 
常委、组织部长 
2016.10
在最高检工作22年,官至最高人民检察院党组成员、政治部主任、机关党委书记、检察委员会委员,二级大检察官;2016年10月空降湖南

40
蔡振红
常委、副省长,宣传部部长
2016.11
在劳动部、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工作31年,官至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养老保险司司长;2015年5月空降湖南。

西藏
41
吴英杰
西藏党委书记
2016.08
西藏本土官员

42
洛桑江村
中央候补委员、西藏副书记、西藏主席
2013.01
西藏本土官员

43
旦科 
中央候补委员、常委、区政协党组副书记、统战部长
2016.11
长期在青海;2013年1月至2016年10月任青海省委常委、统战部部长。

44
王拥军
常委、纪委书记 
2014.01
在中纪委、最高检工作31年;2014年1月空降地方。

45
曾万明 
常委、组织部长
2014.12
长期在四川工作;2013年11月调西藏,任副主席。

46
边巴扎西 
常委、宣传部长、副主席、旅发委主任
2016.11
有7年统战工作经历,首担任宣传工作。

47
刘江 
副主席、区公安厅厅长
2013.06
2007年4月转公安、政法委,任公安厅长非常委。有江派色彩。

48
何文浩 
常委、副主席、政法委书记
2016.12
国安33年;2013年11月任西藏副主席、政法委副书记;2016年11月换届进常委。

江西
49
鹿心社
中央委员,江西省委书记
2016.06
在国土管理局、国土资源部任职23年,官至副部长、党组副书记;2010年8月空降甘肃不到一年,调江西。

50
刘奇
江西省委副书记、江西省长兼任省推进法治政府建设工作领导小组组长
2016.07
浙江派。官员,官至浙江省委常委、宁波市委书记;2016年2月调江西。

51
孙新阳 
常委、纪委书记 
2016.10
海南省任职,有纪检工作经历。

52
赵爱明
中央候补委员、常委、组织部长
2013.07
长期在四川

53
陈兴超 
常委、统战部长、鹰潭市委书记 
2016.11
在中国航空动力控制系统研究所工作19年,官至党委书记兼副所长(正厅级);2004年3月转江西地方。首任统战工作。

54
郑为文
副省长、省公安厅厅长、党委书记
2013.08
早期在安徽任职,官至马鞍山市委书记;2013年8月调任江西出任公安厅长。

山西
55
骆惠宁
中央委员、山西省委书记
2016.06
1999年10月至2003年4月曾任宣传部部长;在青海从政13年,官至青海省委书记。

56
楼阳生
山西省委副书记、山西省长
2014.06
浙江系官员,曾是习的旧部。

57
黄晓薇 
中纪委常委、省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
2014.09
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长期在中纪委任职,官至中央纪委常委,监察部副部长。

58
盛茂林
常委、组织部长
2014.08
长期在湖南,2007年4月至2010年1月任湖南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

59
任建华 
常委、纪委书记
2016.09
早期在河南任职,2006年4月调入中纪委,任职10年,官至中央纪委驻国家发改委纪检组组长,国家发改委党组成员。

60
王清宪
常委、宣传部长
2016.11
长期在山西,2006年2月至2008年1月任山西省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有江派色彩。

61
廉毅敏
常委、统战部长
2016.11
长期在山西,首次出任统战部长。

62
刘杰
副省长、省公安厅长 
2012.06
长期在山东公安、政法系统工作,2012年6月后调山西。属江派官员。

河南
63
谢伏瞻
中央委员、河南省委书记
2016.04
在国务院研究室任职超过21年,官至研究室主任、党组书记;2013年3月空降河南任省长。

64
陈润儿
中央候补委员、河南副书记、河南省长
2016.03
长期在湖南工作,2006年11月官至湖南省委常委、长沙市委书记;2013年4月至2016年3月任黑龙江省委副书记,之后调河南。

65
赵素萍
常委、宣传部部长
2012.01
长期在河南从政,在财税系统工作16年,官至河南省郑州市地方税务局局长;之后,转地方政界;首次出任宣传部长。

66
任正晓
常委、省纪委书记
2016.09
在粮食系统任职34年,官至国家粮食局局长;2016年9月空降河南省委常委、省纪委书记。

67
夏杰
中央候补委员、常委、组织部长
2012.07
2002年10月至2004年4月任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2011年4月至2012年7月任统战部部长。江派色彩明显。

68
陶明伦
常委、统战部长
2015.04
本土官员,首次任统战部长。

69
许甘露
常委、政法委书记、副省长、省公安厅厅长 
2015.06
政法委兼公安厅长;福建公安上调公安部,属技术官僚,与习近平在福建有交集。

安徽
70
李锦斌
安徽省书记
2016.08
长期在吉林省从政,2002年8月任吉林省政府副省长,近5年无升迁;2007年4月调任陕西省委常委、组织部部长,6年后调安徽任省委副书记。

71
李国英
中央候补委员、安徽副书记、安徽代省长
2016.09
在水利部任职24年,2011年3月官至任水利部副部长。

72
邓向阳 
常委、组织部长 
2014.08
长期在山东任职;2014年8月任安徽省委常委、省委组织部部长。首次做组织部工作。

73
刘惠 
常委、省纪委书记 
2016.09
在商业部供销合作管理司、全国供销合作总社任职超过20年,官至全国供销合作总社国际合作部部长;2010年10月,空降内蒙古;2014年8月起曾任一年多巡视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2016年2月任内蒙古自治区党委常委、政法委书记。

74
刘莉 
常委、统战部部长、副省长 
2016.11
省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厅长,首次接任宣传工作。

75
姚玉舟 
常委、政法委书记
2016.11
专职政法委书记,换届首次任政法委书记。

76
虞爱华 
常委、宣传部部长 
2016.11
首次任宣传工作;本土官员。

77
李建中
副省长、公安厅长
2013.07
早期有河南从事公安工作,2013年7月调任安徽,后任省公安厅党委书记、厅长。江派色彩明显。

新疆
78
陈全国
中央委员、新疆党委书记
2016.08
 

79
雪克来提•扎克尔
副书记、政府主席
2015.01
本土官员

80
朱海仑
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区网信党工委书记
2016.03
2006年10月至2009年9月,任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常委、政法委书记。江派色彩明显。

81
肖开提•依明
常委、统战部部长
2016.11
首次任统战工作,本土官员。

82
徐海荣
常委、纪委书记
2015.04
2003年至2005年任重庆市公安局副局长、政治部主任;2012年至2013年任重庆市委常委、宣传部长、市监察局局长。江派色彩明显。

83
马学军
常委、组织部长
2013.07
长期在甘肃工作24年,官至甘肃省平凉市委书记;2008年8月至2013年7月,曾任中组部干部二局巡视员、副局长。

84
田文
常委、区政府副主席、宣传部长
2016.10
首次任宣传部长

85
朱昌杰
副主席、公安厅厅长
2009.09
2009年9月,进入公安系统,任公安厅长非常委。江派色彩明显。

表格颜色注识说明

习人马
“空降”纪检、技术官僚
派别不明显
江派官员
首次担任要职

来源:djy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