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民愤怒了 发达国家右翼势力崛起将改变全球经济

2016年10月26日 0:54

2016年是非同寻常的一年。从英国史无前例地选择退出欧盟,到奥地利即将选出一名右翼政客作为总统,一直到特朗普令人意外地一步步接近总统宝座,全球局势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所有这些事件在很大程度上都是由选民们对主导过去几十年政治格局的不满情绪所推动的。这种不满被莱形容为“愤怒的选民”。

巴克莱在最新研报中称,普通公民有一种观点,即在文化和经济领域的鸿沟扩大的环境下,政界和公共机构的“精英们”并不能精确代表自己的偏好。这令选民们感到生气和愤怒。总而言之,愤怒是所有人的愤怒。

在长达73页的报告中,巴克莱外汇策略部门负责人Marvin Barth团队深入分析了到底是什么导致了西方发达民主国家的愤怒,它会对市场和未来政治前景进一步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下图是巴克莱报告中的一部分,它提供了其认为引发西方普通民众日益增长的愤怒的各个因素。每一个问题所共同涉及的一个核心因素是经济和政治的全球化,尽管它们的影响实际上比人们预期的要更加有限。

关于“选民的愤怒”对经济造成的影响,巴克莱总结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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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程度相对温和的去全球化,也可能会使得全球经济增长的步伐减缓;

新兴经济体可能会出现更多的通胀放缓现象;

发达经济体的财政政策很可能模棱两可,而新兴经济体的财政政策则可能呈现

出更加扩张性的特点;

全球储蓄可能会下降;

实际利率可能攀升。

关于“选民的愤怒”对金融市场可能造成的影响,巴克莱写道:

全球名义利率应当会上升,核心国家尤为如此。分化应该会增加;

G10国家货币表现会超过新兴经济体,但各个币种的表现分化将会加强。日元明显表现突出,新兴经济体货币和欧元则将表现不佳;

全球需求放缓应会主导大宗商品价格前景;

股市和信贷很可能因为营收增长放缓和利润缩减而面临糟糕前景,但更为广泛的部门和国家的表现可能更为分散;

肥尾效应很可能出现,因为市场正逐渐消化选民的愤怒,但长期内市场波动性增加不大可能出现。

西方发达国家中间党派支持率的崩溃

选民的愤怒的崛起最清楚地表明了近年来西方发达社会对中间派政党的支持在坍塌。

对此,巴克莱给出了解释:

我们通过选民对中间派和中间偏左派政党的综合投票份额来衡量普通民众对政治的愤怒;

自从上世纪90年代以来,西方发达国家选民们对中间派和中间偏左派政党的综合投票份额平均减少了12个基点。其中,幅度最大的是,减少了62个基点。只有日本和一些大宗商品出口国在这方面没有出现明显的下滑;

事实上,上述投票份额减少是从2000年早期就开始了,发生在金融危机之前,但近几年在明显加速下滑;

对于当前的这种投票份额减少,我们并没有发现历史先例,甚至在上世纪30年代的大萧条时代也没有出现过。

现在,西方民主发达国家的选民们对自己国家的和公共机构的信任度在降低。下图是1958年以来选民对美国政府的信任度变动情况:

对于上面这张图,巴克莱解释道:

所有拥有不同教育背景和收入水平的选民们已经对政府、商业、新闻机构和其他机构失去了信任,但受教育程度较低和低收入群体在这方面的表现更为恶化。

根据皮尤研究中心(Pew Research Center)的数据,74%的美国人相信“多数被选举出来的政府官员将个人利益置于国家利益之上。”他们认为,这些政客不那么明智,不那么诚实,更多的是比普通人和商业领袖更多的自私和懒惰。

来源:华尔街见闻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