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郭文貴要反王岐山,更有別人也在這樣做!這才是文貴的【含趙量】

2017年05月30日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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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郭文貴要反,還有想要這樣做。這才是郭文貴的「含趙量」。在這個意義上,今天他人在美國的「含趙量」,比他當年還要高。他彷彿以一種迂迴的方式,再次回到他已經被逐出的圈。以他的化妝術,郭文貴僅僅涉及到而已,而不能視為真相本身,最多只是皮毛。 不管怎麼說,事情已經開頭。郭文貴以一種扭曲的方式,且戰且隱,自編自導,撩開了劇場大幕的一角。他的舉動肯定會引發某些效果,這效果會引起其他事件及效果,最後形成的局面,應該在任何人的期許之外。從長遠來看,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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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貴的意義不在於他說了什麼,他其實沒有說出什麼。他搞的是「引而不發」,真真假假,他說出的肯定沒有他掩蓋的要多。他到底有多少料,這個也關係不大,但是,他把放在那個位置上,聲稱從最隱秘的地方走來,掌握許多內幕而試圖訴諸于公開的輿論,這種情況從前沒有過。也就是說,終於有一個「真身」來指稱一切,以他的肉身來擔保自己所說的。原來帷幕深深的舞台,突然出現了「機械降神」,天旋地轉起來,將後台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呈現在觀眾面前。原先只能在政治局會議上吵得面紅耳赤的局面,或更多是走廊角落裡的暗中較勁,一下子變得面向公眾開放——至少希望給人造成這樣的印象。帷幕收起,面具滑落,不僅是當事人承受到了砸在腳面上的重量,對於公眾而言,也是一次學習承受的機會。如何不是僅僅停留在娛樂的層面,而將此放到中 國民主轉型進程中來考慮,就是這個問題

權力的神秘性又一次被打破。神秘性是權力的組成部分,尤其是專制權力善於利用的那部分。製造雲山霧罩的距離,是權力化妝的需要,權力更加離不開整容。因此,剝除權力的偽裝,揭露其偽裝術,回到權力的實際運作狀態,或者促使回到權力的實際狀態,不論參与者動機如何,這其實是在往前走,是實現最終權力開放的必要階段。權力的本質包含了。對於統治權力競爭之慘烈,古今中外莫不如此,這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區別在於是通過戰爭途徑還是和平手段,是公開的權力競爭,還是宮闈秘斗。現代意義上權力分配的之所以站得住腳,來自其合法的公開競爭,來自面向及民眾的程度。權力感到需要民眾,這才漸漸進入到權力的佳境。

如此來看馬建的認罪視頻,其意義就超出了僅僅是反擊郭文貴,而是體現了權力感到自己需要聽眾。這位前國安部副部長,一般人們沒有聽過他說話,不知道他長啥樣,屬於深深帷幕中看不見的一部分。從視頻上看起來,這位前高官依然思路清晰,中氣挺足。放在正常的條件下,他是有條件參与公開的權力競爭的。設想這個人不要等到落馬坐監才出現在觀眾面前,而是能夠更早站到公眾面前發表演講,說明自己的立場和施政方案,勸說別人相信他所說的,那就解決了。不管是他個人的問題,還是一個社會政治生活中的主要問題。然而在目前條件下,他只能做別人的打手、自唾其面以及完全無法保護自己。

包括對於王岐山、對待胡舒立的媒體及她本人,都不要存類似遙遠幻想或神秘的看法。這不是說郭文貴說出了他們的真相,戳到了他們的軟肋,而是一樣需要把他們放到平地上,作為凡人來加以認識,與他們平起平坐。一般人們喜歡投射,將自己不敢去做或者做不成的事情,投射到別人身上去,將他們化、崇高化,其實不必。人不是上帝,會有閃失,都有七情六慾,他們與你我一樣,只要不是涉及違法。以純潔無瑕的英雄或天使,來要求和指責他人,都是舊思維在作祟。一個人或者一個媒體若是自詡天使或英雄,那是一個智力問題,道德感也需要智力來支撐。

回到郭文貴。他貌似提著長矛如入無人之境,但其實他仍然是帶著面具的,是化妝的,甚至是濃妝艷抹的。他說什麼和不說什麼,算計得十分精明。他的主要打擊目標是王岐山。王是這個制度的一部分,但是不是最為黑暗的那部分,王本人是否比別人更加黑暗,郭文貴並沒有拿出有說服力的證據。有一條是肯定的,王岐山反腐,或者因為分工原因,反腐落在了王岐山名下,得罪了許多人是真的,對許多人構成威脅。不僅是郭文貴要反王岐山,還有別人想要這樣做。這才是郭文貴的「含趙量」。在這個意義上,今天他人在美國的「含趙量」,比他當年還要高。他彷彿以一種迂迴的方式,再次回到他已經被逐出的權力圈。以他的化妝術,郭文貴僅僅涉及到真相而已,而不能視為真相本身,最多只是皮毛。

不管怎麼說,事情已經開頭。郭文貴以一種扭曲的方式,且戰且隱,自編自導,撩開了劇場大幕的一角。他的舉動肯定會引發某些效果,這效果會引起其他事件及效果,最後形成的局面,應該在任何人的期許之外。從長遠來看,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