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留學生楊舒平父親是公安局長?翻看中共公安中「特勤」黑幕

2017年05月24日 18:28

據陸媒報道,因在畢業典禮上的演講引發爭議,留學馬里蘭大學的楊舒平近兩日來遭“人肉”,網傳消息稱,其父為昆明市公安局官員。隨後,昆明市公安局就此發聲,稱涉事女留學生並非昆明市公安警察子女。

為何民眾關注是不是公安官員的子女呢?阿波羅記者2012年在加州發生的一起車禍事件,因網友知道遇害者是公安子女時,不再那麼同情,而說是善惡報應。

另外,在大陸中共的公安沒幹什麼好事。著名維權律師高智晟曾在自己的書中披露,中共公安的辦案黑幕。

昆明警方趕快撇清關係

就引發爭議的馬里蘭大學女留學生,昆明市公安局今天下午發聲闢謠。

據陸媒搜狐網報道,5月22日,一段中國女留學生在美國馬里蘭大學畢業典禮上的演講視頻熱傳網路。這名女孩自稱是因新鮮的空氣而來,“五年前,當我走下來自的飛機,走出達拉斯機場的航站樓,我一共準備了五個口罩,剛要拿出個戴上,但當我呼吸到第一口美國的空氣時,我就把口罩收了起來。”她說,美國的空氣 “新鮮而甜美”,而在自己的家鄉,她每次外出都必須戴口罩,否則就可能生病。

之後她還講到“在馬里蘭的每一天,我都被激勵著在有爭議的問題上發表自己的意見”等內容,表示為和2017屆同學從一所擁抱人文教育、重視思辨能力、關注人道的大學畢業而高興。

然而,她關於家鄉空氣的表達被黨媒指“辱華”,並遭到“人肉”。有網友發現,女孩名叫楊舒平,是昆明人,還有網路來源不明的消息稱,她家住昆明市公安局家屬院,“父親楊建軍現在是昆明市局官員,她出國留學花費不菲,母親還在美國陪讀,父親以前作為昆明市西山區副區長、昆明市西山區公安局長。”

搜狐公眾號鑒聞看到,昆明市公安局官網上介紹中,有兩名局領導姓楊,分別是局黨委委員、副局長楊勁松和局黨委委員、副局長楊建軍。公開資料顯示,兩人都曾擔任過昆明市西山區公安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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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日下午,昆明市公安局就此傳聞發聲,回復網友稱,“經查,涉事女留學生並非昆明市公安局 警察子女。”昆明市公安局新聞辦工作人員告訴鑒聞,“該女生和兩位楊姓領導都沒有關係”,“以微博發布為準”。

公安子女身亡,網友:這是報應

2012年初,兩中國留學生當天在美國洛杉磯南郊的南加州大學校園附近遭槍擊身亡。據當地警方透露,兩個中國留學生遭槍擊時是在一輛寶馬車內。兩人乘坐的汽車有多處彈孔,司機一側的車窗玻璃被擊碎。

陸媒《瀟湘晨報》12年4月13日則報道了女受害人父母的身份:「記者通過常德市公安局有關部門得到證實,吳穎系常德市武陵區人,今年23歲,系家中獨女,其父親吳希勇系常德市公安局武陵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母親也是某市級單位公務員。」

隨後網友的一個接一個的湧上來。

頭一條博文:“吳希勇,吳穎因你遭報。直奔法輪功明慧網,一搜吳希勇,哇,30條。如下:http://search.minghui.org/cgi-bin/search.php?str=%E5%90%B4%E5%B8%8C%E5%8B%87&x=0&y=0 在看看此人是否被追查,搜索結果上了5個追查報告:http://www.zhuichaguoji.org/node/8196

吳希勇,在常德市武陵區公安分局任國保大隊大隊長期間,做為主謀參与了對法輪功群體的綁架、抄家、酷刑、判刑。在抄家時對個人存摺、現金一併抄走,甚至連身上攜帶的現金都做為「罪證」,一次就搶了2萬多,被受害者稱為「土匪」、「惡警」。

許多人因此被家破人亡,有家不能歸。最早記錄是2004年,最新一條是2012年1月。說: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李海軍、劉惠萍等十多位法輪功學員被常德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黃軍華、王永康、吳希勇等惡警再次綁架。”

網友*PKUTeaParty說,最開始的報道中,USC受害者女生吳穎的父親是吳希勇,職業是「國保大隊長」,在後來的報道中,改成了化名吳永新,職業是「部隊轉業的警察」。原來USC受害女生吳穎的父親吳希勇是當地國保大隊長,參与迫害法輪功,以前把別人家弄的家破人亡,如今自己也家破人亡。其實都挺慘的,勿作惡啊。

還有網友在博客上說:“可憐歸可憐。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個天理是不變的。由於社會輿論壓力太大,後期報道就使用化名「吳永新」,報道中說「由於涉及隱私,除受害人外其他人均為化名。」隱私?無非想讓世人不要相信作惡與惡報之間的必然聯繫。”

高智晟律師披露中共公安辦案黑幕

中國著名維權律師高智晟在他的《高智晟制憲思想記錄之十:公安辦案之黑》中說:

“我在執業中發現,中共公安偵查制度中竟存在一種被稱為‘特勤’的機制。這種機制的實際運行,是被我在不同時間里、在不同的法院閱卷時親眼看到過三回的,證明了它的普遍存在。就是發展一種隱形的偵查人員,是刑事領域設置的不為外人所知的秘密警察。

他們甚至原本即是犯罪人員被僱用,有時就是赤裸裸地去培植、蠱惑犯罪,更其邪惡的是有時直接用毒品作道具製造犯罪。“特勤”就生活在普通社會人中間,伺機製造“大案”出來,以換取他們所在單位的立功、受獎或個人仕途上的好處。但我印象中這類過程均發生在緝毒案中。

1997年,我被烏魯木齊市中級法院指定為一起販賣毒品案的被告人張衣不拉(東鄉族)辯護。閱卷中我吃驚地發現卷中夾了些‘機密’的材料。這起從頭至尾就是‘我公安特勤人員’經過精心籌劃而導演的一起案件。

在這個案件中,我與審判人員進行過交涉,但無濟於事。這‘特勤人員’顯然構成了犯罪,不能因著他有‘我方特勤人員’的身份便可以逍遙法外。結果審判人說我腦子有病,說這是‘我公安緝毒戰線上常用的一種手段’。”

東方日報評論員:中共公安的所謂“特勤”、“協警”實為流氓打手

據東方日報國際時事軍事評論員吳戈,在今年年初的一片評論文章披露,中國在法治倒退和警權下,類似名為特勤,實為流氓打手的現象只會愈演愈烈,激化社會矛盾。

文章稱,警察明知道法律從未給協警執法權,但警察人手不夠,更奇缺干臟活的幫凶,因而對他們的行為從來是心照不宣,只有惹出事了釀成輿情,才會捨車保帥地拋出這些所謂“臨時工”以平民憤。

當然,在外觀上,協警也總不能跟正式警察完全一樣,因而他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一個再合適不過的頭銜──特勤。

原本,特勤在大陸警方有多種含義,比如消防部隊都有特勤中隊一類編製,指的是主要擔負應急搶險救援任務的人員,相對於滅火這個消防部隊主要任務,他們是特殊勤務。武警特勤則是特勤一詞的始作俑者,一開始是在武警內衛部隊中設立特勤中隊等編製,應對劫機等嚴重犯罪和恐怖活動,設在省總隊直屬機動支隊下,也有設特勤支隊的情況。然而這實際上就是特警的職能,卻由於公安系統內迅速設立了自己的特警編製而出現名稱的重複。

報道還稱,當然公安也有理由,武警的調兵權用兵權控制嚴格,城市反恐當然還是有自己的特警好用。而武警事實上的特警編製雖然逐步叫響了各種“突擊隊”甚至“女子特警隊”的名頭,終歸不能在法定的武警8大警種之外新增一個“特警”,“特警”是公安的力量已成定局。另外,大陸公安還有一個近音但不同意的術語,“特情”,說白了就是線人和耳目。

當前 中共警察泛濫成災的“特勤”顯然是為掩飾濫用協警現象而擅自亂用特殊名稱的結果。現有公安系統的特勤編製內當然不全是協警,但主要力量顯然是合同制聘用的此類人員,沒有警察正式編製和警銜,或者美其名曰警銜均為見習警員,其核心任務也很簡單,就是維穩。

對這一現狀,中國近年的地方報章公開報道一些社會衝突事件時,也遇到過完全不是公安系統的勢力身穿種種黑皮濫施暴力的情況。為避免擔上不相干的責任,地方公安部門此時甚至會專門澄清:系統內沒有身著“特勤”字樣的警務人員。

在這種案例中,這種人往往自稱特警,可制服上明明又印著特勤字樣,被質疑身份時竟然撒腿就跑,被扭送派出所時則默不做聲。而公安還會好心地指明:這種衣服在普通的勞保商店就可購買,身著此類服裝的一般為保安、保鏢或是城管臨時工等。

最噁心的是,中國這種制服混亂不一,有的寫著特勤之外,還用拼音寫上“TE QIN”,更有不少恬不知恥地寫上SWAT(Special Weapons and Tactics)的英文,給全球特警一個莫大的羞辱。而大陸粗製濫造的各種百科網站上,更增加了“特勤警察又稱特種警察”的混亂解釋。

實際上,早在中國軍隊2007年大換裝時,官方就表示過意圖之一就是軍裝及其仿製品泛濫,造成軍隊外觀辨識度大降,權威性受損。其實比軍隊換裝更早的大陸公安更是早就再次經歷了警服權威的流失。雖然制式警服不得仿製,但所有需以權壓人的機構,特別是警方自身嚴重依靠的保安等外圍治安力量,自創的服裝都迅速模仿新的警服,而警用大衣這類似是而非的標記更是迅速普及到所有看門大爺的身上。

這一切的背後無非是對,特別是暴力權的追逐,在法治倒退和警權泛濫的情況下,類似名為特勤,實為流氓打手的現象只會愈演愈烈,更加激化社會矛盾。

類似的,還有中央國家機關編製的縮減,作為上屆領導人的遺產,在新的權力版圖下,同樣再次出現機構疊床架屋,權力交錯紛亂的回潮。只要權力來源不變,這一切都只是一個死循環而已。

阿波羅網孫瑞后綜合報道

來源:阿波羅網孫瑞后綜合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