欄目: 情系中華

特朗普錯亂綜合症 :自由派精英為何集體崩潰?

轉自:新世紀,文章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和觀點。

原創 楊大巍 印象與邏輯 2025年05月02日

在今天的,如果你想迅速讓一個」」失去理智,只需說出一個名字:。為什麼他的一句話可以讓整個精英階層崩潰?為什麼一個房地產商、電視明星,成了他們最深的夢魘?究竟什麼是這場」特朗普錯亂綜合症」的真實根源——它不僅是一種情緒,更是一場文明病,一場關乎真相與幻覺、生存與權力的世紀衝突。

他們不是討厭DJT,而是恐懼他。2024年的大選,不只是一次權力更替,更像是一場文明的神經斷裂。他們恨他,不是因為他犯了什麼罪,而是因為他的存在,暴露了他們的幻覺。這種仇恨已經遠遠超出理性政治討論的範疇,它成為一種無法自控的心理反應,一種公共病理現象——這就是所謂的」特朗普錯亂綜合症」(Trump Derangement Syndrome – TDS)。

癥狀非常清晰:平日里自詡理性的人,一旦聽到」DJT」二字,就會面部扭曲、情緒爆炸,彷彿中了毒。他們會機械反應般地引用他的隻言片語,然後陷入自我激怒的循環中。談到俄烏戰,他們說:」DJT不是說24小時就能結束戰爭嗎?」談到:」DJT不是說一年內製造業就能全部迴流嗎?」談到稅收:」DJT不是說關稅可以取代所得稅嗎?」談到物價:」DJT不是說物價不會漲嗎?」他們像語文老師在挑刺,卻始終抓不到主題的邏輯。他們忘了這些話本身不是行政命令,而是一種策略、一種語言遊戲、一種文化姿態。他們的情緒從一開始就被DJT牢牢控制了,他們不自覺地做了DJT宣傳機器的一部分——只不過他們自己不知道。

他們不理解DJT,因為他們一直在高估自己,低估他。幾乎九成以上的自由派精英群體都活在一種幻覺中:他們認為自己是」理性與文明」的守護者,而DJT是個粗俗的暴發戶,是歷史的倒退,是的」錯誤」。他們在紐約時報的社評中彼此點贊,在哈佛的講堂上自我陶醉,在加州的紅酒沙龍里互相取暖。但他們忘了,現在DJT是總統,而且剛剛執政一百天,還有一千三百多天。他不是政客的產物,而是時代的鏡子。他照出了他們這些年所構建的一切幻象,也照出了他們對現實的逃避。

這些人從來沒有真正明白DJT的語言風格。他們罵他誇張、浮夸、自戀,卻不知道誇張(Hyperbole)本身就是西方修辭傳統的核心技藝之一。Bible中比比皆是這種修辭手法:

「我擊打我的仇敵,如同風前的塵土。」(詩篇 18:42)

「雖有千人仆倒在你旁邊,萬人仆倒在你右邊。」(詩篇 91:7)

「駱駝穿過針眼,比財主進神的國還容易。」(19:24)

「若是你的右眼叫你跌倒,就剜出來丟掉。」(馬太福音5:29)

這些句子並不依賴字面意義,而是依靠修辭的張力來傳遞真理。DJT正是如此。在《交易的藝術》一書中,他寫道:」適度的誇張無傷大雅。我稱之為真實的誇張(truthful hyperbole)。」對他來說,這不是」說大話」,而是」放大真相」,是吸引眼球的手段,是撬動注意力與權力的槓桿。他知道在一個靠點擊生存的媒體生態中,誰掌握敘事,誰就掌握權力。

他用這種誇張法激怒了媒體,玩轉了話語,調動了情緒,把對手玩得團團轉。他的語言不是政治講稿,而是文化行為。你可以不喜歡,但你不能說它無效——事實上,它非常有效,尤其是對那些自詡」理性」的人。

自由派精英不光誤讀了DJT的語言,更誤判了DJT的使命。他不是來修補體制的,而是來重構體制的。他的目標不是當一個」好總統」,而是做一個 「拆解者」,一個清除舊秩序的人。他不是想讓恢復常態,而是讓美國回歸常識。他的使命,是從根本上終結戰後精英對美國的主導地位。

為了理解這一點,有必要回溯一下的歷史。在過去150年裡,自由主義的含義發生了劇烈的蛻變。它從一種強調個體自由、限制政府權力的哲學,演變成一種極具控制欲和工程欲的中央集權意識形態。這種變化可以追溯到18世紀的法國——那個經歷了近300年革命的國家,成為現代激進政治的溫床。在那裡,新的」理性信仰」取代了宗教,革命者攻擊家庭、教會、私有財產,試圖將社會重新塑造成一個完美的世俗工程。

這一」革命精神」的後代,發展出了各種意識形態——馬克思主義、社會主義、法西斯主義、納粹主義、共產主義,以及今天的」自由主義」。已故專欄作家約瑟夫·索布蘭有句極富洞察力的話:」如果說是快速的自由主義,那麼自由主義就是慢動作的共產主義。」自由主義不再關心自由本身,而是關心如何通過行政手段塑造一個無神、無性別、無邊界、無傳統的新世界。

它最危險的衍生物,就是身份政治。今天的美國社會,已經被劃分成一個個政治化的族群單位:種族、性別、性取向、階層、宗教……你不是」人」,你是」標籤」。過去只有兩種性別,現在有81種。男性可以懷孕、可以來月經;兒童可以在小學就決定」變性」。連」媽媽」這個詞也不再政治正確,要改叫 「出生者」。如果你質疑這一切,那你就是 「歧視者」 「仇恨者」 「退步者」。

DJT不是製造混亂的人,他是混亂的見證人,是幻象的終結者。他用他的語言、策略、行為,把這些本來就已經病態的」新常識」反照出來,讓人們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生活在一個被洗腦的社會劇場中。

他們諷刺他沒有哲學修養,譏笑他不懂政治倫理,卻從未意識到:正是因為他們活在理論中太久,才看不見現實的邊界。他們以為DJT是噪音,結果自己才成了笑話。

他們不明白,DJT不是一個政策型總統,而是一個文明型叛逆者。他的使命,是終結一個精英主導的幻象美國——那個從1970年代戰後體制中孵化出來的」理性帝國」。他要做的是保守主義幾十年來不敢做、不願做、但必須做的一件事:轉頭,離開深淵,回到現實,徹底結束這個由進步主義與自由主義共治的秩序。

這場改革剛剛開始。他們可以繼續在自己的象牙塔里打滾,在媒體上自我滿足,在推特上拚命尖叫。但這不會阻止現實發生。

你可以不喜歡DJT,但你不能繼續誤解他;你可以厭惡他的風格,但你不能忽視他的作用。他是一個異數,也是一面鏡子。他把整個建制派的幻覺世界反射出來,用一種粗糲卻真實的方式,刺穿了那些被雕飾得體面卻早已腐爛的系統性謊言。

他不是完人,但他是罕見的有歷史感的人——這一點,在今天的政治世界中已屬稀有。

他像二戰初期被嘲笑為」戰爭販子」的丘吉爾,也像冷戰前夕被精英們斥為」好萊塢演員」的里根。他們的共通點不是風度,而是判斷力與使命感。他們看見了別人視而不見的危機,並願意在被全世界誤解的時刻,扛起歷史的

更遠的例子是《聖經》中的猶大王約西亞——他不是最溫和的君王,卻是那個在全國廢除偶像、重建信仰的人。他清除了假先知、打碎了廟宇,恢復了律法。他做了」別人不敢做,也沒人願意做」的事。

DJT也是這樣的人。他不靠讚美生存,也不指望被體制接納。他知道自己扮演的是 「清算者」的角色——一個時代的終結者,一箇舊世界的催葬人。他不會修復幻覺,而是要徹底粉碎幻覺。

他的使命不是恢復過去的黃金時代,而是開啟一場艱苦卓絕的現代」反建製革命」。他的敵人不是某個黨派,而是一整套被虛假道德、學術霸權、身份政治和制度惰性綁架的系統。他不是來」補丁」,他是來 「重啟」。

這不是他一個人的戰鬥。這是每一個拒絕被馴化的美國人,必須共同扛起的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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