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聲2025年5月15日】(希望之聲記者詹妮綜合報導) 有一個以前很會耍手段的「能人」,但現在他卻經常道歉認錯。為什麼會這樣呢?
我是做批發生意的,有一位同行老闆,生意起步早,是同行中的老大。我做生意后,總想把他手裡的好品牌撬過來,背地裡也到那家工廠進貨,並有意加量,不欠賬。廠家對我刮目相看,其實這都是的我一種手段。進幾次貨后,我見時機成熟了,就跟廠家談條件:要求保證獨家。廠家權衡利弊,就把給那個同行老大的貨斷了。我用這種手段把他手裡的好品牌撬來了好幾個,他生意因此損失很大。他氣憤的找到我,大嚷:「你夠陰的,我到哪你到哪,你不能換個窩嗎?」我噎他:「你找廠家,別找我呀!」我靠著這樣的手段,沒過幾年,就成了同行老大。也因此與他結了怨,也得罪了不少同行,與他們成了冤家、仇人。
後來,我修鍊了法輪大法,我知道為人處事都應該本著真善忍的法理去做,我知道我以前的做法是不對的,心裏很愧疚。覺得很對不住那位同行老大,於是我多次找他緩和,但他不買賬,還當面損我、貶我。
1999年7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我被非法拘留,他兩口子幸災樂禍,在同行中說了我不少壞話,他以為我的店得黃。但我不恨他,我知道是我以前做錯了。
我出來后,一次一次的找他,給他道歉。同行聚會,我就主動給他敬酒。有客戶來,我約他過來作陪。時間久了,給他講大法真相,他也不反感了。
那年夏天,他妻子突然病逝,他的親戚讓我寫悼詞。我在寫悼詞的時候,想起醫生說她在昏迷時,嘴裏還喊:「打包!發貨!」心裏很酸楚,忍不住落下淚來。
喪事過後,我請他和他女兒、女婿一家人吃飯。我對他女兒說:「你媽不在了,叔叔也是你的親人。以後有啥事需要幫忙的,儘管說。」我多次向他一家敬酒,又給他女兒、女婿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他有些感動,對我說:「以後我也學你這個功,管你叫大師兄,行嗎?」我高興的說:「行!」從此,他見面就喊我「大師兄」。
有幾次,他的店員沒來上班,讓我的司機幫助發幾件貨,我爽快的答應了,他高興的說:「大師兄就是大師兄!」
有一天下午,我剛進店,看見聚了不少人,還有兩個警察。一問才知道,有個小客戶要退貨,硬要把破損的貨退回來,店員不給退,她又哭又鬧。我兒子上前解釋時,她居然動手,把我兒子的衣服給抓破了,胳膊撓出兩道血印。於是我兒子報了警。
她見我進店,指著我說:「你就這樣教育你的店員嗎?你是煉法輪功的,看這事咋辦吧?」在警察面前說我煉法輪功,分明是想拿住我。我說:「你有啥要求?」這時一個警察對我說:「你別管了。你要管,我們就不來了。」隨後,警察把客戶和我兒子一起帶到派出所。
到了傍晚,我兒子回來了,說:「這娘們兒不是東西,跟警察說你煉法輪功,讓警察抓你。她丈夫也去了,大聲嚷:我們不怕,往大了整!還問警察為什麼不處理法輪功?警察問他:你有證據嗎?他給你書和資料了嗎?有證據就拿出來,沒證據別說沒用的。」接著兒子埋怨我說:「爸,以後別跟這樣的人說法輪功的事了,多危險呀!警察說這人有兩次前科,不讓她再到咱店進貨了。再整事,就拘留她。」
其實這個客戶的哥哥是我朋友,我跟她講過法輪功真相,她知道我煉大法。我在生意上對她也是挺照顧的,卻被她這樣對待,想把我整進去。從那以後,她再也沒到我店裡來。
有一天,她哥哥給我打電話,說兒子結婚,請我喝喜酒。婚宴結束時,我碰見她,她有點不自然。我上前熱情的打招呼,我說:「我做的不好,你別生氣,我給你道歉了。」她忙說:「千萬別這樣說,是我不對,我應該向你道歉。你還生我氣嗎?」我說:「生啥氣?從你哥哥這說,咱們也得好好處。你咋不到我店裡進貨了?來吧,別看店員的態度,看我對你咋樣就行了。」她有些感動,說:「謝謝你。」
期間,我又向她講了大法真相。她說:「其實我心裡有數,你是最好的人。那次我是糊塗了,都說些啥呀?我哥知道后也責怪我。」我又問:「你先生咋沒來?」她說:「在班上,沒請下假來。」我說:「替我問他好,相處這些年了,別為一點小事斷了交情。你家孩子啥時結婚,一定告訴我,我去捧個場。」她淚盈眼圈,直說:「到時一定告訴你,一定的。」
有一次,我被一個人舉報,說我做生意擾民,當時被舉報的還有另外一家。我對辦案的人說:「我做生意合理合法,干擾誰了?」辦案人說:「有人盯著你,我也不好辦。」意思讓我把舉報人擺平了,他們就不管了。
過了幾天,另一家被舉報的人跟我說:「我查出是誰了。已經在酒店安排了,花了2000元錢,你拿一半,行嗎?」我說「行」。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暗算我的人是一家公司的高管,有錢有勢。他見到我,總沉個臉,有時我打招呼他也不吱聲,好象氣沒出完。但我不恨他,還想讓他知道大法真相。
有幾次,我把大法真相資料悄悄夾在他家門上。當見到他妻子時,我老遠就打招呼,還給他妻子講大法真相和勸三退。他妻子三退了,還誇我:「你這人面善。」我說:「叫你家大哥有空到我店裡來,選幾件他需要的產品。」他妻子滿臉笑,說:「好,我告訴他。」
一天上午,我見他家單元門口貼著喜字,我問鄰居:「誰家辦喜事?」鄰居說:「某某的兒子今天結婚。」我一聽是他,立即裝上500元錢紅包,去他家道喜,他感到意外,直說:「謝謝!謝謝!」他讓我中午去酒店喝喜酒。我說:「我是修大法的,不喝酒,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就高興。」他直說:「好!好!」我又衝著滿屋子的人一抱拳,說:「大家也記住這句話,會得福報的。」眾人微笑點頭。他送我到門外,看我下樓才進屋。
從此,他再見到我,臉也開朗了。年底,我送給他一本大法真相枱歷,我說:「這是在別處看不到的,對你有好處。」他痛快的接過去。我又給他講了自己修鍊大法后的身體變化情況,還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真相……他靜靜的聽著,不住的點頭。接著勸他三退,他卻不表態,我說:「你信我一次,你這麼好的人,我能騙你嗎?有災就化解了,沒災也不搭啥。」最後他同意做了三退。
又一次,他到店裡來,見我在看書,問我看啥?我說《轉法輪》。他感到意外,說:「能不能給我弄一本看?」我說:「行呀!」我送給他一本《轉法輪》,我說:「這書在大陸是絕版,買不到,你要珍惜。看前要洗手,用恭敬的心去看。第一遍要連續看完,間斷了再看就拿不起來了。」他點頭答應。
數月後,我又見到他,就問他:「你看了嗎?」他說:「看了一半,忙,沒再看。」我為他惋惜。我說:「想看就留下,不想看就給我,千萬別亂放。」他笑了。我感覺他捨不得還給我。
為了取貨方便,我在庫房側面新開了一個門。門洞剛扒好,準備安門時,一個鄰居來了,氣勢洶洶的說:「誰讓你在這開門?給我封上!」我以為他在開玩笑,一看那架勢,覺的不對勁,好象是找茬。我說:「我家庫房,打個門有錯嗎?」他說:「你家的?那也不行。你要不恢復了,我給城管打電話。」說完就走了。
給我幹活的親戚說:「別理他,與他有啥關係?」按說,我家的牆,打個門很正常,他干涉沒道理呀?
不一會兒,他又來了。見我還幹活,指著我說:「你真想干是吧?那對不起了,我這就給城管打電話。」我說:「哪錯了我改,門都扒開了,又不影響你啥,讓我恢復沒道理呀。」我擔心他真舉報,如果城管的人來了,他們可不管對錯,讓恢復不說,還得罰款。
那個鄰居說:「你這人太壞了,這次就對不住你了。」我一驚,忙問他:「我哪壞你了?你說明白點。」他說:「別人租我庫房好好的,你憑什麼撬我租戶?」我立刻想起兩年前我改造庫房,打算外租。這時租他庫房的一個人來問價,說要租我的庫房。我犯了老毛病,給價很低,想把那人撬過來。可是,那人虛晃一槍,再也沒來。最後我想明白了:那人見我租價低,回頭跟這個鄰居砍價,要求降租金,所以鄰居才找茬治我。
我想,如果我沒有撬他租戶的壞心思,他也不會找我麻煩,他說我壞,也沒冤枉我。是我有錯在先。於是我彎下腰,默默的撿磚頭,又弄來水泥,將剛剛扒好的門從新砌上,把牆一點一點的恢復了原樣。
那天風很大,弄的我滿身滿臉是灰土。牆砌了一半,給我幹活的親戚覺的窩囊,把大鏟一扔:「下午我不來了,你自己干吧。」關鍵時親戚甩耙子,真是雪上加霜。其他的鄰居看著我,疑惑的問:「剛扒開,咋又砌上了?」
第二天,我見鄰居推著沙子和水泥,修理庫房外牆。我走過去,幫他一車一車的推,並道歉說:「我是修法輪大法的。錯了我改,你別生氣,以後看我咋做。」他見我被他治「老實」了,表情有點揚眉吐氣。但後來還是提防我,有點疏遠我。
大年初五的傍晚,我與妻子從小區回家,他迎面走來。見到我時,他有意低頭,我就大聲喊:「老某,過年好!」他一愣,馬上說:「你也好。」我走到他跟前,對他說:「我一直有個心愿:想告訴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會得福報的。這是掏心窩的話。」他說:「法輪功?好啊!」我說:「咱們緣份不淺,你得福報我高興。」他笑了,說:「行,行!」
認錯道歉從來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況還要忍下羞辱與委屈。然而能認錯的人,更是不一般的能人,因為他擁有的是無比的勇氣,與不一樣的胸懷。
(本文根據明慧網文章編輯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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