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的中国人

2025年05月13日 21:10

恶毒的中国

王亚军

群体中的恶言恶语越来越厌恶,当然指的不是骂脏话,而是用自己最恶毒的猜测去指控和审判对方。

在我的认知里,恶猜个人与喜辟一样,都属于民族劣根。我谨守“只辟官谣,无视民谣”原则,主要是两层原因,一个是危害差异,另一个是危险因素。

从谣言造成的危害比较,官谣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是愚民洗、脑蛊惑人心的工具,危害极大。

而民谣往往只会在信息公开程度不及时、不彻底的情况下才会催生出坊间传闻,这也是度越低民谣产生越多的原因。  

所以就导致了,辟官谣等于对抗当局,甚至被认为是与当局抢夺话语权的行为。因为他们编造官谣是为了让人民保持愚昧,我们讲出真相就会让人民,在认清事实的同时看清当局的邪恶。

所以在极权下,辟除官谣的人都会成为当局严厉打击甚至除之后快的眼中钉肉中刺!

当然,辟谣的难易度也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民谣都是信息来源有限的民众群体,对拥有更多资讯来源的正常人而言通常以“一眼假”的形式呈现。所以破除民谣,完全不需要什么高深的学问和庞杂的信息与数据分析。只需指出其常识与逻辑漏洞,即可在“比自己更加”愚昧的群体里,以“大明白”“大聪明”的姿态接受膜拜。

另一层面也是我不辟民谣的原因,那些能够甚嚣尘上流传甚广的民谣,往往需要用足够夸大的内容和足够惊悚的情节去吸引大众“眼球”,能从侧面展现出大众对某些人和事的普遍认知的同时,也会因其流传太广导致当局承受压力,“倒逼”当局公布部分甚至全部真实信息。

同时当局也会组织力量,专门从事辟民谣的工作,以“正视听”的旗号收揽“公信力”,争夺“话语权”。

所以,我只辟官谣,对喜辟民谣扮“独醒者”的货色敬而远之。因为我无法确定他是民间辟谣爱好者,还是官方辟谣工作者。

招惹前者喷你一身屎尿污秽,招惹后者请你体验喝茶拘留。

开篇将辟谣与恶毒等同,正是因为关于“恶毒”或者叫“恶意”在我的认知中,也是一种只能留给政府、政党以及组织的思维方式。

也就是常说的“善猜个体,恶猜公权”。

公权本恶是社会学常识,尽管公民恶猜不一定可以做到迫使其行善,但能在其想要做恶时使其稍有敬畏,比如想要挖掘人矿之前,还要费劲心思地出台一部《人体法》,他们之所以不敢堂而皇之大张旗鼓地当街开膛挖矿,就是人民恶猜与群体民谣的功德。

恶猜个体,特别是在人群体中,除了他们不敢公然恶猜的那些当权者,可以说无一例外全是恶棍。

小到博眼球蹭流量,大到带风向带节奏,都是可以让哪怕在朋友圈里吐槽“交警穷疯了”“城管是土匪”的“说话人”无言已对。

老王可以很负责地告诉各位读者朋友,任何表露出自己的观点和态度的人,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你这么说就是想要博眼球、蹭流量;你这么讲就是为了带风向、带节奏;升级版是恶猜个体的想法,就是你没说,但他知道,你不说的原因是你不敢说,他把你的想法说出来你也不敢承认。

比如说,我早年事业最红火的时候热衷。一群道貌岸然的大明白指责我捐款是想为公司打广告,之后我要求所有公益组织致谢和公开账目信息时写我名字即可,不要提及我公司名称。

这群义正词严的大聪明立刻就猜到,我热衷公益是想给自己博名声。

再之后,我要求公益组织的公开账目表里只能写王总或王某捐款数额多少……

最后,当他们看到自此以后我的名字很久很久也没有出现在任何公益组织的明细表里,都很开心。认为正是因为他们看穿了我的险恶用心,揭露了我的丑恶嘴脸,才让我不敢再继续“做恶”。

 

当然,他们弹冠相庆、自我标榜的时候,依据是一副居高临下,道貌岸然,义正词严的逼样子。

以至于现在,谁问我为啥这么说、这么写,我就说我是吃饱了撑的。谁要说我是“想要”如何怎样,我就夸他亲妈年轻漂亮。

因为至今也没一个人猜到我的真实想法是当皇帝,后宫佳丽必须凑满三千的那种荒淫无道的种马皇帝。

我敢对所有女性读者打包票,除了生理有缺陷的男人,和心理有变态的“男人”,只要是个男的就会想声色犬马出轨劈腿。

老王豪赌十元,请不服的男人来辩!

不服的有没有?

肯定有。

但敢不敢留言来辩?

不敢,是个正常男人就不敢。

尽管这是戏谑的调侃,但也能让大家直观感受到,其实儒教信徒的人性批判和文革余孽的诛心审判,就是被根植在国人基因里的恶毒。

恶猜公权,只辟官谣。

为同胞排毒,让国人醒脑!

文:王亚军(王歪嘴)

2025/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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