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中的蓮(二) 澳洲學員:「原來修鍊就是回家的路」

【希望之聲2024年12月14日】(希望之聲記者章純綜合報導) 接上文
這是一個奇迹
2004年3月,黎濤與庄瑋結婚。2005年8月,一個可愛的小天使降臨人間,庄瑋表示這個孩子的平安出生,從現代醫學角度來看是一個奇迹。
因為在她懷孕四個半月時醫生在產檢中發現,庄瑋子宮內的羊水量只有正常值的三分之一多一點,因此醫生憂心忡忡地告訴庄瑋:孩子的存活率只有5%。雖然隨後庄瑋遵從醫囑採取了多種辦法增加子宮中的羊水量,但都不成功。以至於每次做產前檢查時,醫生都要囑咐她要做好心裏準備,「孩子可能會保不住」。
「我們是幸運的, 」現在回憶起來,庄瑋仍然覺慶幸,「這個孩子是那5% 中的一個,而且孩子的生命力很強」。
感恩上天的賜予,庄瑋選取《洪吟》(二)中的一句詩「凈蓮法中生」為女兒起名為「凈蓮」,祝福女兒在亂世中能如凈蓮般出淤泥而不染。
凈蓮的出生帶給庄瑋她們的小家很多喜悅,因為凈蓮小時候幾乎沒有得過病,這讓人非常省心;她非常聰明,會說話的時候就能背很多的詩,唱很多的歌,而且晃頭晃腦模仿父母讀書的樣子,非常可愛。 她的手很巧,會捏栩栩如生的泥人和泥塑,做的手工精巧細緻。
凈蓮稍微大一點時,庄瑋每天都會帶她讀一段「轉法輪」。到上小學時,凈蓮已經能認很多字了。讀小學時,凈蓮成績優秀,健康活潑,充滿陽光,是一個公認的「開心果」。
黎濤做了各種各樣的電器小玩具給小女兒玩,有一次凈蓮說想要一把劍,黎濤就用木頭幫她削了一把木劍,取名為「九劍」,在庄瑋帶女兒逃離中國時,這把劍被她們母女帶到了澳洲。
庄瑋再次失去自由
2011年9月,凈蓮6歲,入讀小學一年級。上海的小學要求小朋友在一、二年級戴象徵著共產兒童團的紅領巾,並告知孩子們共產兒童團是中國少年先鋒隊(少先隊)的預備隊;中共稱中國少先先鋒隊(少先隊)是中國共產黨的先鋒組織,隊歌中唱到「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
庄瑋不願意讓凈蓮帶紅領巾,她說:「我們沒有共產主義信仰,也不希望孩子成為共產主義接班人」。於是在她面見凈蓮當時的班主任老師,在對老師講述了自己由於信仰而遭受迫害的故事後,她詢問老師:凈蓮能否不戴紅領巾? 老師詢問校長后答覆道:「這是自願的事情,可以不戴」。
2011年12月13日早上,庄瑋送女兒上學后準備乘坐地鐵去上班,突然遭兩名陌生男子綁架,這兩名男子架著她的胳膊,將她拖到一輛車中。情急之下,庄瑋大聲呼救,路人紛紛駐足觀望,但沒有人敢上前解救。庄瑋被綁架到了當地派出所。在派出所,庄瑋聽到走廊上有人指著她問道:「就是她家小孩不戴紅領巾嗎?」。
庄瑋現在回憶說:「我確實沒料到,自己的孩子不戴紅領巾,會引發這麼大的動靜。」
兩天後,庄瑋被關進浦東看守所,2012年8月, 被以「破壞法律實施罪」被法判刑2年,庄瑋回憶說,當時所出示的所謂「破壞法律實施」罪的證據是一些神韻光碟和希望人們能平安渡過劫難的真相信。
她記得在被送往上海女子監獄前,她曾被浦東看守所獄警帶到位於北蔡的一家醫院進行了一次非常詳細的體檢,不僅僅是血液檢查、尿液檢查,還包括X光,B超,CT檢查,監獄要求醫院對她所有的內臟器官都做了檢查。當時有位獄警告訴她,只有法輪功修鍊者才被要求做如此詳細的身體體檢。
2012年10月,庄瑋被關進上海女子監獄五大隊的禁閉間。這個禁閉間大概1.5米寬,2米長,有一個從來不關閉的窗戶,自此,她的生活吃喝拉撒睡都那個冰冷的房間中進行:五點起床,十二點睡覺,象徵性的刷一下牙摸一把臉,大小便在一個小小的痰盂罐中完成。法輪功修鍊者被關禁閉間,獄方特意為她們「配備」了四位包夾24小時監控,還有一位幫助傳遞並執行獄警私下命令、可以到處走的包夾。
庄瑋回憶說,為了迫使修鍊者放棄信仰,所有的酷刑折磨都在裏面進行,而且每分每秒都發生著。她裏面遭到了毆打、熬鷹、不準吃飯及罰坐小板凳,每天還被強制聽看污衊法輪功的材料等迫害。
當這些手段都無法奏效后,獄方還曾對庄瑋採取投毒的方式迫使她屈服。 庄瑋回憶說,有一次她吃過晚飯後沒過多久就開始上吐下瀉,直到夜間才停止。值班獄警在得知她上吐下瀉后立馬過來查看,顯得有些緊張。
庄瑋回憶說,其實,監獄裏面的小獄警也不太清楚監獄裏面發生的迫害事實,很多事情他們自己都是不知道。後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監獄改變了迫害手段,包夾們開始不倒室內的痰盂罐。這令庄瑋非常被動,即使減少喝水與飯量,減少排便,可是一天兩天三天過後,痰盂罐還是滿了,沒有包夾敢去倒痰盂罐。
「沒有地方大小便,而我意識中還保留有最基本的文明底線,還做不到在地板上大小解。」回憶起這一切,庄瑋仍然覺得痛苦不堪,「那段時間中,獄警都消失了,她們躲在背後暗暗使壞。」庄瑋回憶說。
庄瑋後來講這一段經歷告知了周遭很多人,包括監獄的獄警、居委會幹部、警察、街道幹部等等,他們都無言以對。黎濤還將此事寫在了他的微博上,但是他的微博被很快被封號了。
庄瑋回憶說, 與勞教所相較,中共監獄的環境更加惡劣, 因為關在監獄的人一般刑期較長,人性更為黑化。被關押的犯人會為了一點蠅頭小利而相互間檢舉揭發,導致人人自危;而獄警之間也是這樣的。
她發現: 「有的獄警心態非常不好,她們濫用手中權利戲弄被關押的人,當看到那些遭到她們欺負和羞辱的在押犯不敢怒不敢言時, 她們好像非常得意,然而她們心底其實非常看不起這種奴性表現,認為人不應該是這樣的,她們的內心無比掙扎,狂躁不安。對於她們,我是同情的,因為我知道她們還沒有迷失自己的本性,是中共『假惡鬥』的本質將她們逼成了這樣。可是,還有一些獄警,他們做惡時內心已經沒有羞恥感和罪惡感,『假惡鬥』成了他們的人生哲學和做人理念,努力試圖在中共體制內『出人頭地』。我覺得這些人很可悲。 」
儘管如此,庄瑋在監獄里仍然看到了人性中善的光輝。她回憶道,當時有一位與她被關押在一起的犯人,因經濟問題被判七年徒刑。在相處的過程中,庄瑋發現她為人謙和,處處禮讓,遇事默默忍耐,最難能可貴的是她從來不曾說過法輪功不好,即便獄方強迫人人表態時,她都會沉默應對。庄瑋曾悄悄問她為什麼冷處理這個問題,她的回答非常簡單:「我不覺得法輪功不好,我見到的你們都是好人。」
庄瑋回憶說:「在監獄里有很多人是遭到中共脅迫來傷害我們的,你能感受到她們內心並不願意這樣做,能夠體會到她們的痛苦和糾結,這些人的內心裡還留有善惡是非的底線,人性未泯。在我與這樣的人相處中,我知道她們內心裡認同並嚮往『真善忍』的美好。 如果不是中共如此邪惡的迫害法輪功,很多人都會願意按照『真善忍』去堂堂正正做一個好人的」。
為了迫使庄瑋放棄信仰,獄方經常拿凈蓮、黎濤及庄瑋父母的安全來威脅庄瑋,並揚言說隨時可以把她們抓進監獄。2013年12月,在歷經了兩年牢獄之災后,庄瑋終於迎來了回家的日子。庄瑋的家人都來接她回家,然而上海「610」 辦公室還有她們居住地的警察、街道和居委會也派來了人,想將庄瑋送去洗腦班;庄瑋的父母及哥嫂、黎濤堅決阻止了她們,庄瑋才得以安全回家!
庄瑋說,凈蓮曾寄給了她一副畫,上面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獄警只給庄瑋看了一眼畫,就將畫收走了,庄瑋追問原因,被告知是因為這朵花畫的是一朵「蓮」。
「監獄的邪惡連一朵畫風非常稚嫩的含苞待放的『蓮』都無法容忍,這太可笑啦!」 她找到獄警大隊長,詢問她:「監獄副獄長的名字里有一個『蓮』字啊, 你們怎麼沒在她名牌上用框框叉叉或者什麼符號替代那個『蓮』字?我女兒的名字裏面也有一個『蓮』字,難道她們都得改名嗎?你們到底在怕什麼?」 在庄瑋的強烈堅持下,監獄大隊長只得答應在庄瑋離開監獄時將畫還給她,庄瑋終於帶回了這朵「蓮」。

風雨中的凈蓮
孩子外婆一直告訴娃娃,媽媽就要回來啦。三個月後,眼見庄瑋回家的日期還要一段時間,孩子奶奶不忍心看著孩子整日哭著四處找媽媽,告訴了凈蓮,媽媽被壞人抓走了。誰也不曾料到,凈蓮突然象一個大人一樣,不再哭泣找媽媽,也不再傾訴對媽媽的思念,所有的傷痛全部被壓在了心底。

媽媽不在身邊的這兩年裡,凈蓮一直沒有戴過綠領巾和紅領巾。可是每天上學進校門時,校門口會有值勤的學生專門檢查紅領巾綠領巾,沒有配戴者不得入校。當凈蓮被執勤的學生攔住后,她每次都要解釋她不需要戴的原因是她不是兒童團團員少先隊隊員。後來她索性趕在值勤檢查前進校,以避開檢查與解釋。久而久之,許多值勤的學生也都知道凈蓮是與眾不同的,她不需要戴綠領巾紅領巾就可以入校,而且入不入隊是自由的,不是必須的,雖然當時所有的小朋友包括老師家長們覺得入隊是習以為常的事情。
有一次黎濤被凈蓮的班主任叫到學校。老師解釋說:凈蓮在學校跟一個男孩打架,而且拒絕道歉。老師告訴黎濤:那個男孩說了類似「你媽媽是勞改犯」之類的話,凈蓮揮出了小拳頭,不過老師並沒有責備孩子。

庄瑋回憶道:「我覺得這簡直不可思議,我一直教孩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是什麼原因讓孩子出手打人呢?而且那時候的凈蓮非常瘦小,根本打不過那個男孩,打不過卻還要打,為什麼呢?」
「我知道她出手的原因后,其實我是很佩服她的勇氣與膽識的。孩子知道媽媽修鍊『真善忍』被中共迫害關進監獄,那不是媽媽的錯,她無法容忍好人受辱。但她還太小,還不會和別人講道理;或者她知道,在那種大環境下她也講不通道理;然而面對比她高大的男生,面對沒有打贏的可能,她選擇不退縮不容忍。我放佛看到『一個純凈如蓮般的女孩,雖然弱小,卻不屈的挺立在風雨中』, 這讓我對『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有了更多的理解。」
找回金子般的笑容
庄瑋一心盼著見到她的「小娃娃」。庄瑋從監獄回到家,盼著那個陽光般燦爛的「開心果」一下子撲進她的懷中,哭訴思念之苦。可是,凈蓮站在原地沒有動,沒有開口叫媽媽,沒有說話,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是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任由眼淚刷刷刷的往下流。
庄瑋強忍著淚水,蹲下來,伸手拉著凈蓮的小手,將孩子擁入懷中。小凈蓮拉著媽媽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自己的畫,拿出自己的一件件手工,還拿出自己的作業,讓媽媽欣賞。她一刻也不讓媽媽離開自己的視線,像小尾巴一樣一直黏著媽媽,哪怕媽媽去衛生間,她也守在身旁一刻不離開;雖然她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
庄瑋在回憶這一刻時,依然難掩心中的悲憤:「那一刻我的心都要碎了」,一個那麼陽光燦爛的孩子失去了金子般的笑容,痛苦與悲傷壓抑地她不會開口說話和笑了。
以前因為大陸迫害的環境,庄瑋曾經想過離開,但考慮到黎濤申請不到護照,如果離開就意味著一家人要分開,天各一方;所以一直選擇留在中國大陸。庄瑋說:「但是,在那一刻我做了一個決定,一定要離開中國,即使一家人天各一方,我也一定要找回凈蓮那金子般的笑容。」
回家后,上海610 人員、上海女子監獄想定期回訪庄瑋,被庄瑋一口拒絕。中國大陸的環境對她們而言變得更加不安全,甚至威脅到了庄瑋父母和孩子的身上。
終於,2014年6月,在好心人的幫助下,她們踏上了澳洲自由的土地。在安全抵達澳洲兩個月後( 2014年8月)的一天,庄瑋要出去辦事,不方便帶凈蓮一同去。凈蓮抱著媽媽的腿,大聲痛哭著,喊著「媽媽不要走,媽媽帶我一起走」。庄瑋回憶說,這是自她從監獄回來后,時隔八個月,她聽到的凈蓮第一次放聲大哭。庄瑋陪著凈蓮一起哭,輕聲安慰她;凈蓮緊緊抱著媽媽的腿不鬆手, 直到聽到「這裡是澳洲,這裏很安全,不會有人來傷害我們」時,她才止住哭泣,放媽媽離開。
庄瑋非常感激澳洲收留了她們,她說:「澳洲非常美麗,物產豐富;澳洲人純樸善良,尊重並維護著傳統的價值觀,守護著信仰自由和言論自由,在這裏,凈蓮從新綻放了金子般的燦爛笑容。」
「活摘器官」的威脅原來一直在身邊
庄瑋剛來澳洲時,以為一家人會很快團聚,然而轉眼十年過去了, 黎濤仍然得不到護照,一家人就這樣天各一方。當年離開中國的時候,凈蓮才八歲,是一個三年級的學生,現如今她已經就讀大學一年級了。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仍然非常嚴峻。她們都非常擔心黎濤的安全,有時候黎濤沒有及時回複電話或信件,大家就擔心的不得了,生怕他會被警察抓走。
2020 年8月12 日的晚上,黎濤突然被四五個警察從家中拖到了派出所,他們強行將他按倒在地,抽取了他的血液樣本。黎濤被關了一夜,第二天上午才放他回家。
黎濤回到家后,告訴了庄瑋發生的一切。警方如此興師動眾,只為收集黎濤的血樣,令庄瑋寢食難安。而且,她從真實反映中國法輪功學員遭迫害情況的明慧網上還了解到,那段時間前後,大批的上海法輪功修鍊者都被強行抓到派出所採集血樣。庄瑋意識到原來「活摘器官」的威脅原來一直都在身邊。
庄瑋說:「最早知道活摘器官的事情是在2006年,當時有一位名叫Anny的證人揭露了她的前夫被逼迫從還活著的法輪功修鍊者身上摘取眼角膜的事情。我想起在北京上訪時那些沒有報姓名的修鍊者是否還活著,我也想起我被關在勞教所時當時被關押的法輪功修鍊者被至少驗血兩次,我母親被關在新疆勞教所時,也曾被驗過血。」
庄瑋感到不寒而慄,「2012年8月, 我從浦東看守所被轉去監獄前,也曾被要求做過一次非常詳細的體檢。當時即便這樣,我也從沒有把活摘器官與自己聯繫起來,與身邊的親人聯繫起來,可這次黎濤還有大批的上海法輪功修鍊者從家中被抓走驗血,我是越想越感到可怕!是不是有人需要配對的器官?如果有配對的器官,是不是就會有人被殺害,就消失不見了?」
她說:「我無法忘記,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還在繼續;我也無法忘記,當年和我一起在上海交大校園中煉功的修鍊者中,很多人在這場迫害中失去了生命;」
這次大規模的驗血事件,讓庄瑋再次為中國大陸的法輪功修鍊者的處境感到擔憂,她希望更多的善良的澳洲人能夠了解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發起的這場迫害的真相,大家一起聯手,儘早結束中共對法輪功發起的這場迫害,她和澳洲的法輪功學員一直在為此努力。
修鍊就是回家的路
庄瑋回憶說:「 在1999年4月25日~ 7月20日期間,我曾經做過一個夢,夢中好多人在圍著一個電視機在看,天黑黑的,周圍灰濛濛的,我對他們說,『我們回家吧』,他們沒有人動;我一遍一遍的說,還是沒有人動,最後我只好說:『你們不走,我自己走了。』還是沒有人動,於是我就自己回家了。」
「有時我也在想『修鍊是什麼』?歷經這麼多之後,我依然覺得『修鍊就是回家的路』,而且『自己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在成就自己』」。
回顧中共對法輪功及其修鍊者的迫害,這場迫害已經持續了25年。庄瑋覺得:「這25年間,多少修鍊者失去了工作、自由甚至生命,多少修鍊者被關進洗腦班、精神病院、看所守、勞教所和監獄,他們經歷了多少的酷刑與折磨;多少個家庭支離破碎;多少的孩子失去了父母的關愛。這種迫害是直接針對著法輪功修鍊者的。然而,中共對法輪功迫害最惡毒的地方,我覺得是中共以謊言與暴力的手段毀掉了世人自由認識法輪功的環境,剝奪了世人嚮往『真善忍』美好的自由。」
她分析道,在1999年7月,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世人有自由選擇的權利,信與不信,煉與不煉都是自由的,在對待法輪功的修鍊上,沒有人強制別人,也沒有人被強制。當時人們通過心口相傳的方式了解法輪功, 很多人也由於各種原因開始修鍊法輪功。其中不少人修鍊后,疾病消失了,身體迅速恢復了健康。這些都是不爭的事實。
1999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至後到天安門自焚偽案發生前這一段時間中,當她們這些法輪功修鍊者由於堅守信仰而被強行關入洗腦班、被迫停學,停工時,她們身邊的老師、同學、家人還有同事,仍然都非常同情遭受打壓的法輪功修鍊者,他們大多人認為這些法輪功修鍊者是好人,法輪功學員信仰的「真善忍」沒有錯。其中很多人認為中共打壓法輪功是中共發起的又一場政治運動,過一段時間這個運動就會如風般散去,法輪功修鍊又會是自由的!所以當時有很多人在積極的幫助營救被關押的修鍊者,而那些持觀望態度的人,也會由於同情而將手抬高一寸。
但是在中共炮製「天安門自焚偽案」抹黑法輪功后,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升級,之前持觀望態度的人、對法輪功有好感的人們被迫出重手打壓法輪功,有些人甚至徹底淪為中共的打手。
她回憶說,因為自己親身身心受益,她在開始修鍊法輪功后曾買過很多本《轉法輪》(法輪功主要書籍)和李洪志先生早期在大陸的講法磁帶,送給自己的親朋好友,其中好些人在覺得法輪功不錯后,也開始修練功。然而,中共迫害開始后,很多人迫於中共的淫威,都中斷了修鍊的機緣。
庄瑋以前一位同事的公公婆婆是離休的中共幹部,兩位老人在中共打壓法輪功前都曾修鍊法輪功,身體得到了極大的改善。中共迫害后,他們知道中共歷次運動的殘酷,不敢再煉法輪功,沒多久他們的身體又回到了不好的狀態,儘管他們知道只要繼續修鍊法輪功身體就會好,卻也不敢煉了。
在看守所、勞教所和監獄,庄瑋也遇到好些心地善良的人,他們感受的到「真善忍」的美好,並心甘情願想做好人。
她說:「如果不是因為這場迫害,很多人會感受到法輪大法的美好,能正面認識法輪大法並從中受益;而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把這些生命正面認識大法的環境給毀掉了,也破壞了他們堂堂正正選擇修鍊大法的環境。」
她繼而說道:「以『復興中華傳統文化【小編推薦:探尋復興中華之路,必看章天亮博士《中華文明史》】,並喚起人們對當今中國法輪功所面臨的殘酷迫害的關注』為使命的神韻藝術團,一再在演出中告知人們『生命本是天上靈』、『世人多是神轉世』」。
「而我們(法輪功學員)向世人講述法輪功的真相,講述中共邪惡的真正目的,勸善世人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揭露中共的邪惡謊言與暴力統治,都不是在搞政治,也不是要與中共對著干,更不是想要誰手中的權利,我們為的是世人能夠打開心鎖,抓住回天的機緣,踏上回家的旅途,登上回歸的航船。」
「正如神韻演出中歌曲,《為生命而唱》所唱:
「『世人多是神轉生來等創世主
回天才是你的幸福
我們為救度而舞動手足
用慈悲演奏每一個音符
是創世主叫我唱出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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