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之中,身在上海的澳洲人是這麼想的——
在冠狀病毒不斷蔓延擴散的日子里,
上海這座繁華的商業中心也受到極大影響
不復往日的匆忙和活力。
但是,生活在這裏的8000多名澳大利亞人
卻把這裏視為自己的「家」。
SBS採訪了3位身在上海的澳人,
了解了疫情如何影響他們的日常生活。
Jenny Tang,31歲,在悉尼長大。
由於冠狀病毒疫情爆發,
她在上海的工作收到了極大影響。
她希望當局將從發生的事情中學習。
「我出生在西安,但是在悉尼長大,
2010年來到中國北京繼續學業。
畢業后,我來到上海,擔任影視製作人。
自從冠狀病毒爆發以來,
我負責的大部分項目都被推遲或取消。」
Jenny Tang
「上海與武漢和湖北相比交通要容易得多。
上周我在河南報道了冠狀病毒,
地方當局對我們的行動進行了嚴格的監控,
每天都強烈建議我們離開河南。
那真是壓力很大。」
「上周,我遇到了一個來自湖北的人,
他不能回家。但由於擔心被感染,
很多酒店都不允許他入住。」
「自爆發以來,這座城市肯定發生了變化。
上海是一個擁有2500萬人口的大城市,
平時總有人四處逛逛,生意興隆而繁華。
在過去的幾天中,儘管天氣良好,
但我住的前法租界的街道幾乎空無一人,
只有街頭清潔工和踏板車上的送貨員。
這樣的安靜空虛使我想起了歐洲小鎮。
「我很幸運,在以前的項目中囤積了一些口罩,
這對我來說真的很奇怪。」
所以在疫情爆發時我就開始戴了口罩。
我現在經常洗手,每天十次以上,
因為這是冠狀病毒傳播的最常見方式。
我也正在服用更多的維生素C等補充劑
來增強免疫力。」
「實際上,情況在好轉之前的確會先變得更糟,
「我認為至少在今年第一季度結束之前,
生活不會回歸「正常」。
我看到中國和世界正在發生變化,
並希望大家都從這次疫情中吸取教訓。
雖然健身房關門了,
也許中國將禁止野生動植物貿易。」
「不幸的是,現在有許多謠言和虛假新聞,
這引起了包括我本人在內的
「最初,家人和朋友都很擔心我,
公眾的許多恐慌和偏執。
我看到恐懼影響了當地和外籍人士,
但是鑒於需要中斷病毒的傳播周期,
但區別在於外籍人士可以選擇離開。
自從來到中國走下飛機后,
比病毒本身更加可怕和危險。」
Kelley Grimsley,44歲,來自維多利亞州。
儘管這實際上比戴口罩更好。」
SARS病毒爆發時Kelley就居住在中國。
儘管冠狀病毒的死亡人數已經超過了SARS,
但她相信情況會有所改善。
「我在維多利亞州美麗的沿海城市Cape Paterson長大。
我對中國的興趣始於大學,
作為商業學位的一部分,
我當時已經開始學習普通話。」
「1995年,我第一次來到中國,
參加了在南京舉辦的語言課程。
2001年,霍爾頓公司(Holden Ltd.)
派我到上海通用汽車公司從事專業發展,
於是我回到中國工作了六個月。
之後我在中國開展了18年的『冒險之旅』,
至今仍在繼續。
我目前正在建立自己的諮詢公司。」
Kelley Grimsley
「由於病毒在農曆新年假期期間爆發,
隨著病毒傳播範圍的擴大,
這座城市已經像個鬼城。
我的大多數朋友已經離開上海,
所以我的社交生活很安靜。
這種社會寧靜一直在繼續。」
「在商業方面,農曆新年假期的延長
「這個城市以下列方式發生了變化:大多數人在公共場合戴口罩,
有些甚至戴著手術手套;
外面的人少了很多;
沒有舉行大型的公共聚會或活動。
總體而言,這座城市已經失去了『喧囂』。」
「大約兩個星期前,我開始戴口罩。
除此之外,我還堅持使用一直在用的洗手液,
而且我一直保持健康。
但我一直在戶外跑步並在家進行鍛煉。」
「我從沒考慮過因冠狀病毒而離開中國,
因為我不認為自己有任何危險。
非典爆發期間我也在上海,
那時也沒有感到任何危險。」
但在更好地了解了情況之後,
我認為他們會更加放心。
接下來的幾周將是關鍵時刻。
我個人認為情況會穩步改善。」
Peter Logan,59歲,往返于上海和墨爾本。
Peter就帶起了口罩。
我認為社交媒體和負面影響
「我來自悉尼,但現在在墨爾本和上海都有住處,
我在兩個城市之間往返。
2月1日,我從墨爾本飛回上海。」
「幸運的是,我從澳洲帶來了許多口罩,
一著陸我就開始戴口罩。
我沒有在外面戴手套,
我們無法去辦公室辦公,
Peter Logan
「我要返回上海時,我妻子很擔心。
Facebook和微信上有很多謠言和猜測。
但是主流媒體在報道事實方面一直表現出色,
所以很容易從各種信息中找出事實。」
「我在室外戴著口罩,並且按時消毒手部。
我沒有孩子在上學,
所以對我來說沒有什麼需要憂慮的。」
「我在上海為一家澳洲電動車公司工作,
主要產品是自行車和輕便摩托車等兩輪電動車。
以及出入其他國家和地區的旅行限制
我們的目標是替換亞洲及其他國家的
1億輛汽油動力兩輪車。」
對我們造成了很多影響。」
「新年後,我們預計會有很多新客戶,
但是回頭客會很反應慢。
因此可以理解。」
來源: 悉尼ing
「從全球範圍來看,我不認為
這是某些經濟學家所謂的『黑天鵝事件』。
但是正如中國人們所說:『春天終將到來』。」
但是,我的保險確實受到了影響,
因為澳洲當局不建議去中國旅行,
我出發時收到了無數的警告。」
「我認為這裡有兩種類型的外派人員:由於恐懼和未知而決定儘快離開的人,
以及像我和我的商業夥伴一樣認為風險低的人。
我們很放鬆,但對情況保持警惕。
迄今為止,新型冠狀病毒的危險性
遠低於普通的冬季流感。
我不擔心,除非它開始變異為更有害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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