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目!澳洲老人不想在失智中缓慢告别世界!计划赴瑞士“终结自己”,只因这一条法律限制…

2025年05月25日 17:53

“我不想在记不起她的时候,还活着。”——约翰·格里菲思(John Griffiths)

这是一个关于爱情、记忆与选择权的故事。一位的人生十字路口,不是病痛,而是即将丧失的清晰意识。

一张去往瑞士的“单程票”:他在为未来下赌注

约翰·格里菲思,曾是的工程讲师和澳大利亚联邦科学与工业研究组织(CSIRO)的研究员。

如今,年逾七旬的他,花大部分时间陪伴妻子瑞秋(Rachel),在里为她朗读莎士比亚与诗歌。

“我赞美她的护理员,他们非常专业、体贴……但无论如何,她失去了自主权。”

他越来越担心自己也会踏上相同的旅程。虽然医生目前认为他神智清晰,但他将在未来一年接受痴呆症评估。

一旦被确诊,他不想活下去

于是,约翰开始考虑瑞士——全球极少数允许非本国公民、自主选择安乐死【相关阅读:安乐死根本安乐不了,别宣传了】的国家之一。他的选择并非轻率:费用高达2万至3万,还不包括旅行和住宿;

需要接受多轮评估,证明“心智能力健全”;

时机至关重要:太早,浪费生命;太晚,失去资格。

安乐死在:合法,却不包括痴呆症患者

截至2025年底,澳洲除外已全面合法化自愿辅助死亡【相关阅读:安乐死、自杀都有罪 无法解脱痛苦,反而陷入更悲惨的境地】(VAD)。但对痴呆症患者来说,这项权利仍是遥不可及。

原因很简单——他们“没有能力”做决定。

“你必须在仍有意识时申请,否则就太迟了。”——约翰·格里菲思

这一点,正是全球范围内对VAD最棘手的议题之一。

他不会在妻子还在时“先走一步”

虽然内心早已在瑞士和现实之间反复权衡,但约翰明确表示:“在她走之前,我不会考虑离开。我觉得太自私了。”

这种情感的承诺,让人动容。记忆在她身上已经消散,但他仍紧握不放。

世界其他国家是怎么做的?

荷兰、比利时、卢森堡等欧洲国家允许痴呆症患者通过预先指示(Advance Care Directive)签署文件,在病情恶化时实施VAD。

但现实远比文件复杂:2023年荷兰,痴呆患者VAD仅占3.7%;

比利时在2018–2021年,仅0.95%的VAD属此类病人;

大多数只在早期阶段完成实施;

三分之二的家属反悔,不愿“替亲人做决定”;

荷兰一名医生因依据病人指示实施安乐死,曾面临刑事调查。

医生与家属:从支持到退缩

澳洲神经心理学家凯莉·拉德(Kylie Ladd)参与了Go Gentle澳大利亚慈善组织的研究。她指出:“一旦真的面对亲人‘不再清楚发生什么’,很多支持者都会动摇。”

一项调查显示,当情境变得具体,大多数人对痴呆症VAD的支持度明显下滑。

“公众支持,在纸面上很高;现实中却极低。”

道德困境:签署那一刻的“我”,还是之后的“我”?

哲学问题越来越多:

预先签署的决定,是否仍代表后期“失智”的那个人?

谁有权定义“尊严地离去”?

如果无法预见自己患病后的真实感受,那之前做出的决定,是否还有效?

拉德博士坦言:“这不只是法律或医学问题,而是伦理难题。”

技术替代医生?死亡是否能“自主完成”?

菲利普·尼奇克(Philip Nitschke),安乐死倡导组织Exit International创始人,曾在全球多个国家推动“终点科技”:他支持以科技手段完成死亡,不再依赖医生;

曾开发出“最后的避难所”(The Last Resort);

使用后,相关工作人员一度被以“协助自杀【相关阅读:安乐死根本安乐不了,别宣传了】”调查,后被释放。

“你自己掌握生死,而不是交给医疗系统。”——他如是说。

尽管备受争议,但他指出:“哪怕不会被执行,仅仅签下那纸文件,也会让患者获得极大的心理安慰。”

记忆若散,我仍爱你

当谈及未来,约翰坦然:“我不知道法律应该怎么写,也不知道将来会做什么决定。”

“但如果那一天真的来临,我希望能以我自己的方式,安静离去。”

他深爱的瑞秋,可能永远不会记得他们曾一起读过的诗,但他记得。他还记得他是谁,也记得她是谁。

直到那一天来临,他会等她先走。

划重点总结:

VAD已在澳洲合法,但痴呆症患者仍被排除在外

瑞士允许“非病人”安乐死,但费用与门槛极高

哲学与伦理挑战仍在,全球尚无一致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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