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現實!大批澳洲中國留學生回國!「中國生活好,不是非要留澳洲,也不想久留」

2023年05月24日 18:17

近日,雖然大批回歸了,但是大量的問題也在不斷湧現出來。可能在前幾年來看,澳洲一直是個移民與教育結合的留學目的地。

而這兩年,一大變化已經在發生……

雖然澳洲政府的移民政策在放寬鬆,但是實際上,現在越來越多的留學生已經因為各種原因不再願意在澳洲留下。

這裏面有你嗎?

我們來看看大家的看法和具體哪些原因…

近日,幾家澳媒紛紛採訪並講述了在澳洲的生活經歷。

很驚訝的,媒體發現許多中國留學生不再願意留在澳洲。

而許多留學生也爆出了不願繼續留在澳洲的秘密。

自從搬到墨爾本求學,中國留學生Kiki Zhang失眠脫髮胸口痛。

「我每天都睡不著覺,我一直很焦慮,擔心如果我沒有地方住怎麼辦。」

「房租漲得太厲害了。」

這位來自中國的 25 歲女孩說,她知道針對國際學生的仇恨言論。

她所在的社區也承受著住房壓力的衝擊,而且經常受到剝削。

張女士在房地產網站、中國社交媒體平台和在線論壇上尋找房產,發現一居室公寓的租金要價從平均每周 400 上漲至 650 澳元。

她說,房東還讓申請人出價租房。

「我遇到過很多對國際學生非常友好的人。」

「但要找到一個地方住非常困難,整個經歷非常出乎意料。」

在一個月內,張女士發出了 30 份申請,然後接受了在一套合租公寓中的一間 385 澳元的房間。

內政部學生簽證信息頁面建議每年的生活費用預算為 21,000 澳元——這個數字自 2019 年以來就沒有更新過。

學生們說,他們仍然被教育中介告知他們可以靠更少的錢生活。而這也造成他們不想在澳洲長期留下。

就讀於的 23 歲的 Laura Zhao(下稱趙)?表示,不斷上漲的生活成本「令人震驚」,這讓中國學生放棄了來澳大利亞甚至繼續留在這裏的計劃。

「我有一些朋友計劃去澳大利亞留學,但生活環境讓他們害怕,他們不敢來。」

她說,對國際學生的看法和安全問題也影響了他們的決定,並補充說他們對澳大利亞的看法與他們現在聽到的非常不同。

在疫情大流行之前作為一名國際學生,趙于 3 月返回攻讀碩士學位。

但這一次,情況卻讓她悲痛欲絕。

趙住在一家酒店,在朋友家住過,然後屈服於每周支付約 400 澳元在的一間客廳里睡一張床。

「住在客廳里我感到極度窒息和不舒服。」

「我不認為這是我想的那樣。」

而越來越多中國留學生表示:「中國基礎設施上升,生活水平提高,為何要留下?「

而澳洲的第一大城市——悉尼,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有媒體爆出已經有學生不得不選擇住在帳篷的故事。

一位來自歐洲的學生上個月在留學生群里發帖,回應一位女士關於2024年是否應該來的問題。

他寫道:”這個城市太貴了,”他說。”尤其是住房成本已經變得很離譜,即使是學生宿舍,現在每周也很容易超過300澳元”。

他說來悉尼 “最終取決於你的個人喜好”。

他說:”如果你喜歡戶外活動,不介意缺乏夜生活,有很多錢來支付生活和住房費用,並準備好應對不完善的公共交通系統,你可能會愛上這個城市。」

“你可能已經猜到了,我並不特別喜歡這裏,我也不打算在這裏多呆!”

本月的聯邦預算預測,海外凈移民在2022-23年將創下40萬人的歷史新高,然後在2023-24年下降到31.5萬人,然後預計長期數字穩定在每年26萬人。

這40萬數字中的大部分是臨時移民,包括國際學生、技術性臨時簽證持有者和打工度假者。

一些經濟學家和評論家批評了大規模的移民潮,他們說這隻會助長前所未有的租金危機。

根據協會的數據,國際教育在 2022 年為經濟貢獻了 290 億澳元。

教育諮詢公司 The Lygon Group 的社會學家兼研究主管Angela Lehmann 表示,國際學生畢業後有望幫助填補熟練勞動力的短缺。

「這些人可能是理想的移民,他們致力於在我們的社區生活並了解澳大利亞。」

她補充說,如果他們感覺不到支持,那將是「我們的損失」。

Lehmann說,確保學生獲得準確可靠的信息是重要的第一步。

它需要通過國際學生的社交媒體「生態系統」進行傳播。

「中國學生互相支持,主要是通過社交媒體,」她說。

「因此,信息需要在他們自己的信息流系統中傳遞。」

Lehmann還警告說,圍繞國際學生使用的說法會導致租金上漲。

在中國教育部於1月突然宣布不再認證在線學習的學位后,人們擔心多達 40,000 名學生會「涌回」。

然後上周的預算證實了澳大利亞今年凈移民激增將達到40萬左右的預測。

大部分增長歸因於海外學生、技術臨時簽證持有人和打工度假者的回歸。

Lehmann說,有一種假設是學生們正在搶房並導致大城市的租金飆升。

「但這並沒有那麼簡單。」

「許多評論開始將國際學生的返回與一個已經存在的問題混為一談,即我們不斷增加的生活成本以及越來越困難的租金和短期住宿問題。」

Rajesh 是一名來自印度的成年學生,他抵達澳大利亞后被迫在旅館里住了 42 周。

這場折磨讓他損失了大約 10,000 澳元。

「我不知道這會有多困難,也不知道這裏的租房方式如何。」

在無數次申請被拒絕後,他提出向私人房東預付 12 個月的租金。

他每周花費 255 澳元與其他八位租戶住在 CBD 以外的一套四居室房子里。

他不僅和國際學生住在一起,還和其他沒有其他住房選擇的移民社區的人住在一起。

他們包括一名來自奈及利亞的護士、一對斯里蘭卡的母子和一個來自印度的家庭——其中一人是澳大利亞公民。

一些人共用卧室,而另一些人睡在車庫和改建的儲藏室里。

他認為一些居住條件是違法的,但擔心舉報房東。

「我能從中得到什麼?這對我沒有任何好處,」他說。

「這可能會增加房子里其他人的痛苦。」

Lehmann 女士說,學生們對說出來感到緊張或困惑是很常見的。

「他們可能擔心自己受到剝削或其他一些風險,我們需要再次確保向學生提供有關權利和責任的準確信息。」

但教育和商業遊說團體堅持認為,移民的增加並不是住房危機的罪魁禍首。

一個調研機構的首席執行官Catriona Jackson在2月表示,疫情後學生入境人數”強勁反彈 “。

她說:”教育是我們最大的服務出口,我們的大學幫助創造的出口收入用於支付基本服務,併為所有澳大利亞人提供更高的生活標準,無論他們住在哪裡。雖然使教育的產業價值減半,但我們正在恢復,以達到並希望超過我們在2019年記錄的400億澳元的大關。”

澳大利亞商業委員會首席執行官Jennifer Westacott周一說,”供應下降 “是住房的關鍵問題,而不是移民。”她說。”大多數人正經歷著勞動力的危機,這使成本上升。因此,我們必須把這兩個問題分開,以便真正就這個問題進行適當的全國性辯論。因為我們在預算案中看到的很多移民–40萬這個數字–是臨時移民,所以其中很多是學生,他們在酒店和零售業工作。這些行業在尋找勞動力方面面臨很大的壓力,所以他們實際上是在填補小型和大型企業所需要的位置。”

ABC主持人指出,”但他們仍然需要一個住的地方”。

“當然,他們需要,”Westacott說。”這並不是說沒有影響,我們要解決的問題是,我們的住房供應一直在銳減。”

但科技企業家、自由職業者Matt Barrie抨擊了澳大利亞的移民是 “龐氏騙局”,其中他特別針對教育部門。

他在SMH悉尼峰會上說:”我們的第五大出口是’教育相關的旅行服務’,或者是我們當地大學、職業、’商業’或英語語言學校的簽證工廠–後者的教育質量比你在TikTok上狂看貓咪視頻還差。」

“澳大利亞有62萬名’學生’,相當於堪培拉、達爾文和愛麗絲泉的人口。45%的人在學習高等教育,25%的人學習技工,17%的人學習英語。幾乎40%的人在新南威爾士州。到2025年,悉尼將有94萬學生「

然而,大量的留學生已經開始選擇在留學結束后離開澳洲…

可能因為成本,可能因為別的。

他補充說,”這聽起來也很奇怪,在2022年,澳大利亞發放了57.3萬份學生簽證。美國發放了41.4萬份”。

周三的新數據顯示,隨著市場的持續緊縮,澳大利亞的待租房源出現了多年來最大的降幅。

4月份,全國各地的新租賃房源下降了18.9%,悉尼、墨爾本和珀斯面臨著全國最艱難的條件。

根據PropTrack的數據,悉尼的新房源在4月份下降了17%,在過去一年中下降了5.1%,而墨爾本在過去一個月中下降了20.8%,在過去一年中下降了17.9%。

根據SQM的數據,該國兩個最大的城市也受到低空置率的困擾,悉尼4月的空置率為1.4%,墨爾本僅為1.2%。

毫無疑問,澳洲的學習和生活成本已經是非常高昂,如果政府沒有更多支持留學生留下的措施或者實質的生活和就業扶持,那麼對於中國留學生來說,確實沒有一個留下的理由。

*以上內容轉載自澳洲紅領君,Danny在澳洲對內容或做細微刪改,不代表本網站贊同其觀點和對其真實性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