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高考在即,學霸們卻紛紛逃學!精英中學發警告:「不要製造不公平的優勢!」

2023年08月24日 17:31

高考就像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

的學生們為了在今年的HSC考試中取得領先而竭盡全力。

有報道稱,不少學生逃學,選擇在家一心備考!

1、悉尼頂級精英中學

Sydney Boys High School是一所著名精英中學。

學校成立於1883年10月1日,並於1928年遷至Moore Park現址。學校以Moore Park、Anzac Parade、Sydney Girls High School和Cleveland Street為界。

學校的運動場(The McKay Sports Ground)位於百年紀念公園。

學校的賽艇棚 Outterside 中心由基金會擁有和維護,位於阿Abbotsford的 Teviot 大道。

它是一所學術實力雄厚的單性別公立學校,滿足了有天賦的學生的需求。每年,180 名 7年級男生會根據精英測試被選入入學。

該校同時還是體育協會(AAGPS 或 GPS)的成員,它也唯一一所公立學校成員,其餘皆為頂級私立學校。自 1906 年以來,SBHS 就與 GPS 建立了合作關係,包括參加放學后(主要是周六和周五晚上)舉行的體育比賽。

未來的申請者應該意識到,該校強烈期望男孩能夠參加競技性的團隊運動。學生每年至少要參加兩項 GPS 運動。比賽于周六舉行。

每年,超過200名SBHS學生參加HSC。自新 HSC 開始以來,平均 75% 的學生 ATAR/UAI 得分為 90+,18% 的學生得分為 99 +。

2022年的HSC學術表現如下所示:誕生2名狀元;

31名學生的ATAR達到99+;

148名(71.5%)學生ATAR達到90+;

超過 99% 的學生完成 HSC 後繼續接受大學教育。在2022年,所有學生都收到了大學錄取通知書。

大多數都進入了。但有些人就讀於州內、州際和海外的其他大學。具體如下所示:

最受學生歡迎的課程包括商科、各種綜合法律學位、醫學科學和工程學,科學和計算機科學及相關課程持續復甦。

如下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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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校培養了眾多傑出校友,被稱為「老男孩」。許多畢業生活躍在校友組織中,例如悉尼高中老男孩聯盟 (OBU)、High Club 和 High Rugby Friends。

前總理莫里森(2018-2022 年)

約翰·威爾科克 (John Willcock) –第 15 任州長(1936–45)

羅登·卡特勒 爵士VC AK KCMG KCVO CBE – 澳大利亞外交官、任職時間最長的第 32 任總督以及維多利亞十字勳章獲得者

詹姆斯·沃爾芬森 爵士KBE AO –世界銀行第九任行長(1995-2005)

詹姆斯·普利姆索爾爵士 AC CBE KStJ – 外交官、塔州州長(1982–1987)

Alexander Tzannes – TZANNES建築師兼創始董事

Matt Comyn –聯邦銀行首席執行官

尼古拉斯·惠特拉姆–前總理高夫·惠特拉姆的兒子;新南威爾士州國家銀行前首席執行官

Henry Halloran – 20 世紀上半葉新州主要地產所有者和開發商

Nikos Athanasou博士– 牛津大學肌肉骨骼病理學教授、希臘裔澳大利亞小說家

Ronald N. Bracewell 博士AO –斯坦福大學空間、電信和無線電科學實驗室榮譽教授、電氣工程 Lewis M. Terman 教授

Frank Cotton博士– 生理學講師,專門研究身體壓力對人體的影響,被廣泛認為是澳大利亞的「運動科學之父」

約翰·康福斯 爵士AC CBE FRS –諾貝爾化學獎獲得者

羅伯特·梅勛爵 (Lord Robert May),牛津男爵 OM、AC、FRS –英國皇家學會前主席、英國政府首席科學顧問(1995–2000)

John D. Pollard 博士FRACP FRCP (Lund) AO –悉尼大學神經病學教授,悉尼大學醫學系前執行主席兼系主任

除此之外,還有大量法官、運動員、羅德學者等眾多優秀人才。

此前有媒體根據《澳大利亞名人錄》(澳大利亞名人名單)中提及的校友人數,將該校列為澳大利亞十大男校中的第五名。

2、該校學生被爆躲在家裡學習,校長發警告

在全州高年級學生準備七周后參加HSC考試之際,Sydney Boys High School學生為了避免受到外界影響,選擇躲在家裡備考。

該校校長Kim Jaggar 已寫信給家長,敦促學生到校上課,稱逃學在家學習的「不道德」行為正在造成一種「不公平優勢」文化。

這位校長稱,應該「強烈勸阻」學生逃學在家學習的做法。

「我寫信給家長,敦促他們勸告自己的兒子,特別是在12年級考試前後,不要採取這種做法……」

「任何人都不應刻意試圖在學習時間上獲得比每天來學校、參加所有課程並參加多種體育和課外活動的同齡人的優勢。

「這種不道德的行為應該堅決制止,我請求家長支持學校遏制這種行為。這種行為既沒有表現出正直,也沒有體現出對公平的尊重。」

3、專家稱:這種做法很常見

新州教育部的最新數據顯示,2022 年該州公立學校的入學率為 85.7%,較 2019 年的平均 90.2% 有所下降。

這兩個數字均未達到教育部設定的公立學校系統 95% 出勤率的目標。

北悉尼地區 P&C 協會主席 David Hope 表示,學生逃學在家學習在公立學校系統中很常見。

但對於校長是否應該阻止這種做法,Hope先生的想法很複雜。

「不同的孩子有不同的方式來備考 HSC,學校系統不應該阻止學生儘可能在考試中取得儘可能好成績的做法。」

「每年的這個時候,大多數 HSC 學生都已經完成了正式學習,坐在教室里,面對各種干擾,你能學到的東西就只有這麼多了。」

而悉尼大學數學教育教授 Kim Beswick 表示,這種做法表明對考試成績的重視。

「對於許多家長和學校來說,教育已經變得過於關注 ATAR 和 NAPLAN,並將教育歸結為一個數字。」

「強調測試只會扭曲整個系統,這不利於孩子的整體教育。我們必須仔細考慮我們希望學生成為什麼樣的人,而不是灌輸這樣的想法——我們只希望那些善於通過考試或取得好成績的孩子進入精英學校。」

4、新州教育部的回應

新州教育部發言人表示,學生在考試前到校上課非常重要。

「學生們即將到達終點線,他們需要在學習的這一關鍵部分保持專註並上課。」

「上學是學生學業成功的關鍵基礎,所有學生都應該每天上學。」

澳洲父母也瘋狂

事實上,每年高考季,澳洲父母也為在各方面全力支持孩子備考!

不少人會在放棄自己的事業和私人空間,一心一意陪在孩子身邊備戰高考,照顧孩子的起居,關注他們的一舉一動,避免在考前出現身體不適、焦慮壓抑、貪玩不讀書等現象。

Mary White早已不再是最初做媽媽那種親力親為的人了,她全心地投入到幫助經營家裡在市區里開的兩家咖啡館中。

然而,當她的女兒Scarlett快12年級的時候,她好像成為了傳聞中陪讀父母的一員了,認為自己是時候再度縮減工作量了。

一些父母——主要是媽媽們——如果能在經濟上做到這一點,就會適當減少工作時間,或者從全職轉為兼職,以支持孩子上學。

Scarlett在St Michael』s Grammar讀10年級時,她的媽媽White女士就已經調整了工作日程,以有更多時間在家陪伴她。

「我為女兒犧牲到她成年……在此期間我哪也不想去。」

White女士說,她那些四五十歲的同齡人「和我做的差不多;改變他們的工作時間,下午就回到家,或者當孩子接近或者12年級時從全職改為兼職。

去年高考季,女性領導力發展教練 Angelina Eynon 舉家從墨爾本搬到了父母所在的家鄉,這樣女兒Imogen完成學業時也能得到家人的支持。

Eynon還減少了出差,拒絕了一些教學和指導工作,以便有更多待在家裡的時間,就像Imogen開始上學時那樣。

「我們不會像過去那樣回墨爾本上班,我們會確保在她每天有需要的時候有人及時出現,並開車送她參加活動。」

專家指出,一些家長甚至雇傭退休教師作為「管理者」,監督他們12年級孩子。

育兒作家、剛剛出版《L Platers: How to Support Your Teen Daughter To Adulthood》一書的作家 Madonna King 說,她已經看到眾多父母削減工作在家陪伴12年級學生的情況。

「有時候是媽媽,有時候是爸爸,但他們會決定兼職,減少旅行或者減少那段時間的工作量。」

她對1000名16至18年級的學生、12年級的教師和心理學家進行的研究表明,12年級的學習難度比以前更難了。

「這比我們在學校時強度要大得多。」

「學生們為了追求更高的ATAR大學入學排名分數而放棄了他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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