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劫!留給澳洲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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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公眾目光都集中在幾起發生在悉尼的惡性案件上,也引發了社會各界對多元文化、治安和法律的議論。
但是,就在本周,加拿大移民局悄然公布的一組數據,卻把許多人嚇了一跳——在過去4年裡,同樣作為多元文化移民大國的加拿大,一共向印度人發出了56萬張「楓葉卡」。
56萬張 「楓葉卡」 是什麼概念?相當於整個加拿大突然多出了一個印度省!更誇張的是,僅僅在2023年一年間,就有40萬印度人湧入加拿大。
這種跨越國情、文化和地理位置的大遷徙,既為加拿大帶來了勞動力和現金流,也帶來了許多困擾和尷尬——從印度大媽組團在萬聖節傍晚「拿」走每家每戶的所有糖果,到印度留學生以絕食逼迫政府頒發綠卡,再到集體攻陷溫哥華市中心,只為徹夜舉行排燈節(Diwali)狂歡。
更有印度老鐵為了在加拿大弘揚寶萊塢文化,深夜駕駛拖拉機在祥和的住宅區里大放喇叭,為身後載歌載舞的大娘們現場伴奏,形成了壯觀的移動廣場舞。
所以,忍無可忍的加拿大人們開始用語言反擊:「進口第三世界國家,我們就變成第三世界國家」……「怪不得現在的電詐中心都轉移到加拿大了」……「我租出去的兩室一廳新公寓里住了12個印度人,進去查房得帶防毒面具」……
此情此景,加上Instagram, TikTok等熱門社交平台上瘋傳的此類視頻,讓許多歡迎移民的國家也捏了一把冷汗。
而現在,
這場印度移民風暴,
正在迅速向南半球轉移。
澳洲統計局(ABS)數據顯示,在過去5年裡,一共有26萬印度人湧入澳洲,足夠把整個堪培拉的人口全部換成印度人。
按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到2034年,澳洲的印度裔人口將突破百萬。到時候,悉尼歌劇院里表演拋飛餅將不再是科幻。
那麼,為什麼印度人大規模移民會是一個問題呢?
其實,問題不止一個,而是來自3個方面——重塑人口版圖、住房危機加速惡化,以及政治生態洗牌。
我們先看人口版圖。
這叫農村包圍城市,mate
澳洲統計局(ABS)公布的數據可見,過去五年(截至2024年6月),澳洲凈增印度移民25.94萬人,而過去十年的累計數字更是高達51.75萬。這些數字背後是一個正在加速的人口結構變化。
這種人口結構的變化在城市層面表現得尤為明顯。以墨爾本為例,西部郊區的Point Cook和Tarneit等地區,印度移民比例已經超過30%。這些區域正在形成明顯的文化特徵:印度超市、餐館和宗教場所如雨後春筍般出現,當地學校的文化構成也在發生顯著變化。類似的情況也出現在悉尼的Parramatta和Blacktown等地區。
如果我們把目光轉移到澳洲的三線城市和遠郊區,就會發現印度人的比例更是高到驚人。在維州第二大城市吉朗,取代海邊比基尼女郎的正是一批批身穿沙麗(saree/sari,印度民族服飾)的印度老妹兒。
澳洲人萬萬沒有想到,這種農村包圍城市的戰略,正在進一步加速人口版圖的洗牌。
對比加拿大和澳洲的移民結構,可以發現驚人的相似之處。加拿大印度移民佔比已使其成為永久居民的主力群體,旁遮普語甚至躍升為該國第二大非官方語言。在安大略省的布蘭普頓和BC省的素里市,印度文化已經成為主導性的社區文化。而在澳洲,這種”印度化”現象雖然起步較晚,但發展速度同樣驚人。
浴室里還能再住仨
住房問題是移民潮帶來的最直接、最可見的影響。加拿大的教訓已經擺在眼前——全國租房空置率跌破1%,溫哥華單間租金同比上漲34%,多倫多的租金漲幅也達到歷史高點。這些數字背後是無數本地居民的痛苦:年輕人被迫與父母同住的時間越來越長,低收入家庭被擠出原本居住的社區。
如今,澳洲的悉尼和墨爾本也面臨類似困境。最新數據顯示,這兩大城市的租金年漲幅超過20%,部分印度留學生集中區經常出現10多人合租的極端案例。
許多房東表示,他們經常收到數十份租房申請,其中絕大多數來自印度留學生群體。由於「二房東」經常私下分組,導致這些印度學生在租房競拍時更有底氣,這種背後眾籌的募資模式,無形中推高了整體租金水平。
政府強調移民填補了勞動力缺口,但本土年輕一代的憤怒情緒正在蔓延。
政治生態的潛在變異
加拿大已經出現預警信號。去年在多倫多舉行的錫克教徒遊行中,部分示威者展示分裂主義標誌,直接導致加拿大和印度外交關係緊張。印度政府甚至一度暫停了對加簽證服務。
在澳洲,錫克教徒和印度愛國主義激進分子已經多次發生械鬥——2023年的澳網公開賽舉辦期間就在墨爾本地標爆發,隨後又有許多小規模衝突發生。
從本質上來看,此類事件本身就是移民國家的軟肋,但是大規模引進一個國家的人口,將帶來更加麻煩的長期問題——大量票倉將左右澳洲政治未來。
在澳洲,印度裔選民的政治影響力正以驚人的速度增長。2022年大選數據顯示,該群體對工黨的支持率超過60%。這種政治傾向已經轉化為實際的政策影響。印度社區成功推動了IT職業評估程序的簡化,目前正在遊說放寬親屬移民門檻。
更值得警惕的是長期的政治結構變化。如果印度裔人口佔比在未來十年達到10%,澳洲政壇可能出現更明顯的族群政治。
美國佛羅里達州的古巴裔政治模式就是前車之鑒——該群體通過高度組織化的投票行為,實際上掌控了該州的政治走向。在澳洲,類似的趨勢可能首先在印度移民集中的選區顯現。
多元文化≠進口單一文化
簡單來說,造成澳洲今天局面的原因有很多,但是在政策層面上,主要有三項關鍵協議限制了政策調整的空間:1. 首先是莫里森政府簽署的《澳印經濟合作與貿易協定》(ECTA),該協定為印度技術移民敞開了大門;
2. 其次是阿爾巴尼斯政府推進的《澳印移民與流動夥伴協議》,新增了快速通道;
3. 最後是《學歷互認機制》,這使得印度IT、工程學位直接獲得澳洲認證。
這些決策背後有著複雜的考量。從經濟角度看,移民驅動的GDP增長掩蓋了生產率低迷的現實。2023年澳洲經濟增長率為1.9%,其中移民貢獻了約0.7個百分點。
“我們歡迎移民,但拒絕被單一文化殖民。”
這句出現在加拿大反移民集會上的標語,或許很快將在澳洲街頭響起。問題的核心並非針對印度移民,而在於一個國家是否還能掌控自身的社會結構演變。
再退一步講,如何在長期推動多元文化(而不是引進單一文化)的前提下,保障已經在澳洲紮根的其他社區和種族的權益,不僅是解決經濟問題的妙招,更是現代澳洲的立國之本。
而現在,留給澳洲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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